姜早把他拉了回来,用纸巾给他把脸上的泥土擦干净。
“小心点儿,别伤着了。”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便跟了过去。
现傅砚辞左挑右选,总是挑个头大的来摘。
看到姜早在身后,他憨憨一笑:“老婆,我尝了,个头大的最甜。”
姜早忍不住用手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这些还没洗呢,不干净,有病菌的,不能吃。”
“哦。”傅砚辞还在笑。
这种纯真地不掺杂半点儿算计的眼神莫名地能戳到姜早的心底里,留下一道连她自己都没现的痕迹。
采摘园是要额外付钱的,傅砚辞摘了很多,回去的时候差点儿拎不动。
姜早无奈摇头:“我来拿吧。”
傅砚辞却很坚定地拒绝了,他看了看旁边,“他们都是男的在拎。”
果然,其他来采摘的夫妻或者情侣都是男的负责拿东西,女的空着手。
傅砚辞是在有样学样。
等到他坚持回到房间,两只手心和手指都被勒红了。
“疼不疼?”姜早帮他吹了吹,又揉了揉。傅砚辞抿着唇说不疼。
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都快哭出来了,很明显是真的疼到了。
姜早干脆低头在他的掌心亲了一下。
“阿辞真棒,是个男子汉了,男子汉要坚强,不能轻易哭鼻子哦。”
傅砚辞真的不哭了,只是炯亮的眸子依旧盯着姜早,把手又往上抬了抬。
“老婆,还要亲亲。”
姜早揉了揉他的头,捧着他的手低头又亲了一下。
“这回不疼了吧?”
“嗯,真的不疼了。”
傅砚辞很开心,手忙脚乱地拿了一次性餐盒,挑了几个最大的草莓和蓝莓去洗了。
每一个都洗的很认真。
“老婆,我都洗的特别特别干净了,肯定没有病菌了,你快吃。”
他就这么用双手捧着,期待的眼神看着姜早。
姜早笑了:“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