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抬头,故作不解道:“瞧见什么了?”傻姑娘走过去,指着自己的脖子根给他看。陆宴指腹覆上去,沿着红痕,抚了一下,再抬头时,神色重了几分。沈甄嗅到了危险,指尖拢住衣领,向后退了一步,陆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紧不慢道:“沈甄,自己过来。”沈甄脚跟定住了一样。陆宴拍了拍榻边儿,笑着看她。新婚燕尔,春光旖旎,那个冷清了数载的肃宁堂,从此多了一抹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