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心里生出一丝窃喜,只可惜她没办法说出口,毕竟她现在还是“林未清”。
两个人说了好久的话,林未浅消失的困意渐渐重新涌上来,正当她准备在元鸷怀里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睡觉时,搂在她腰上的手却忽然开始不安分起来。
林未浅意识瞬间清醒,连忙将某人的手按住,急道:“不行!”
元鸷眸色深深地望着她,问:“为何不行?”
自从生辰那日过去,他想着让她好好休息一段时日,可这么久了,也应当休息够了吧。
然而林未浅却半点没松手,说:“我,我今日累了。”
“有我累吗?”
“……”
好吧,他今日去城外,还这么晚回来,是他比较累。
于是林未浅说:“是啊,就是因为你累,我才体谅你。”
谁想元鸷很自然地接道:“我不用体谅。”
“你——”
林未浅一时无语,连忙开始别的理由:“我,我其实来月水了。”
元鸷一顿:“当真?”
见他的手没再乱动,林未浅连连点头:“当真!”
“可我昨日问过陈府医,你的月事还要几日才会到。”
元鸷的语气十分平静,可林未浅听了这话却大惊道:“你,你怎么还问陈府医这个?”
她知道元鸷时不时会找陈府医查看她的脉案,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还问这些。
元鸷回道:“上次你突然来月事,疼得那般厉害,我自然要提早知道,也好有所准备。”
用意倒是好的,但林未浅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你,你又不用准备什么,我会顾好自己的,再说还有寒露在。”
“陈府医说女子来月事有时会腰酸,我可以在你睡觉时帮你揉腰,还有给你喂红糖姜水……”
听他当真一件件的事说出来,林未浅倒是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了。
“好了,现在可以说真正的原因了吧,”元鸷问道,“为什么拒绝我?”
问题又回到了最初。
林未浅没办法,只好低着脑袋,满脸通红地说:“我,我觉得不,不舒服,还,还疼……福嬷嬷以前说过,如果在这方面不……”
她闭着眼纠结着用词。
“不,不大愉快,那很可能是男子……不对。”
她说得很是模糊笼统,但元鸷听明白了。
也正是因为他听懂了林未浅的意思,此刻一张脸黑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