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知我身子弱,自不会说什么。”
说完,男人无情离开,留下叶寒霜独守空房。
叶寒霜望着人离开,二话不说,甩手大摇大摆躺在床上,既然有淋症,便不能指望有个一儿半女稳固地位,那便只能想办法多搞些私房钱了。
如此倒也好。
省得她还得演戏装贤惠。
与此同时。
昭阳院烛火已暗,幔帐纱落,陆清旭细长好看的手指正不紧不慢解去叶秋漓腰间束带,掌心轻轻扶着她后脑,俯身落吻在她耳侧,慢慢厮磨。
寻死
叶秋漓闭着双眼,轻咬红唇,手轻轻勾住男人脖子,有些笨拙地开始配合。
“怕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炙热,轻轻扑在她白皙的脖间,她耳朵瞬间泛红,带着粉。
“一点”
叶秋漓声音微颤。
“帮我宽衣。”他拉起叶秋漓的手,放在他腰间。
浑重低魅的嗓音滑入耳膜,她心脏狠狠颤了颤。
“好”
果然是常年游走于烟花柳巷的人,这种事情上信手拈来,还自带蛊惑,弄得她面红耳赤。
但这事,她心里倒没有多膈应。
早先得知要嫁给他,心里多少不舒服,但也只能接受。
自古富户男子十四五岁,便会安排年龄稍大些的丫鬟做通房,便是叶府五品官宦之家,两位嫡兄亦各有两个通房丫鬟,侯府尊贵,这些安排自不会少。
陆清旭看她娇羞的模样。
心底不知为何,越加燥热。
秦楼楚馆里的女子大多热情似火,或故作娇羞,他每每做戏看着,都觉得无趣恶心。
可叶秋漓不会,泛粉的耳垂浑然天成,明明羞涩不已,却还要强装镇定,正经温婉地替他宽衣解带,这般模样,看得他直心痒。
大手从后面钳住脖子,他稍稍用劲,迫使她不得不直视他,望着那双清墨般的眸子,他冷魅一笑,凑近吻了下去。
“你动作太慢,还是我这夫君来吧。”
话落,他翻身将她压了下去,细细密密亲吻着柔软的唇。
“咚咚咚——”
“什么声音?”屋外忽而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叶秋漓睁开眼睛。
“没事,别管。”
“大公子,不好了,蒹葭姐姐一时想不开,要寻死啊!”
昭阳院女使白露在屋外大喊。
“谁人喧哗?”昭阳院管事的琅婆子听闻声音,立刻从后覃房赶了出来,见站在主子院里的白露,低声喝斥,“主子跟新夫人正安寝,你胆敢在这里喧哗,毫无规矩,是想被赶出侯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