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丛柏被邵韵诗的一通宝贝论,说得头晕乎乎的。
仿如还嫌某人不够晕乎,邵韵诗接着又调皮地道:“再不行,成年的人参灵芝,各色的秘药伤药保命药,甚至紧俏的西药,通通备上一些,如何?”
她这样,罗丛柏是真吓住了,连连摆手,“行了,瞒姑你可别真如此打算,太过了,就不真实了。”
他的反应正常又好笑,惹得邵韵诗一扫阴霾,呵呵乐了起来。
见她笑,罗丛柏傻兮兮地跟着开心起来。
邵韵诗轻啐了声,‘傻瓜。’
罗丛柏不在乎被骂傻,他只怕小女人乱来,忙又道:“就箱子里的这些金条都嫌多,够装备两个正规连了。”
邵韵诗见他说金条尽够了,松了口气,“够用就好。”
罗丛柏望着箱子,有些忐忑,道:“瞒姑,你这些钱财都哪来的,不会全是陆家给的吧?”
邵韵诗的事几乎从未刻意瞒过罗丛柏。
所以,他知道邵老太爷和闫老姑奶奶虽疼她,可钱财方面不会大手笔地给。
<divclass='gad2'> 那么,能给大笔钱财的也就是极疼瞒姑,又极力想补偿瞒姑的陆家了。
且,陆家在青岛可是出了名的大商家,还是有能力给的。
邵韵诗见他一再追问,嗤笑道:“瞧你这胆子,怕收了咬手?”
罗丛柏无奈地握了她的手,老实交代,“确实咬手。”
邵韵诗撇了撇嘴,无奈解释道:“你放心,这些不是外祖家给的。”怕他不信,连着又道:“陆家给我的都是现钞和首饰,剩下的都帮我存银行了。”
“那这些?”罗丛柏指着金条,等着解释。
唉,邵韵诗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木头还真是犟木头,就不能直接拿了钱去办事。
极了解某人性子的邵韵诗,知道不说清楚,某人是不会动用的。
果然,罗丛柏见她沉默,倔强地催道:“瞒姑,你若是不说清楚,我不会拿走的。”
窗棱处透出来的日光,落在桌上的金条上,折射出晃眼的光,美丽又诱人。
眼前的男人却一点也没将这些看进眼里,只执着地等着解释,只怕一听到不合意的解释,他便会放弃这唾手可得的金条。
邵韵诗定定盯着男人看了会,便解释道:“你放心,这些金条来路清楚着呢,断不是非法所得。”
这话有些赌气,罗丛柏无奈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哼,谁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见男人发急,邵韵诗这才又道:“这金条不是长辈们给的,是我铺子所得,另外,就是给人看病卖药所得。”
听的这话,罗丛柏放心的同时,又有些傻眼。
他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小箱子里的金条,不可置信地道:“瞒姑你可真是能耐。不过,你那保命丸没轻易卖出去吧?”
邵韵诗轻嗔了他一眼,“卖了如何,没卖又如何?”
罗丛柏被这么一反问,傻道:“当然是不能轻易卖了,要是叫人知道你有这么贵重的药,日后的麻烦铁定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