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皓问他:“谁告诉你夫人故去了的?就连丞相都在满天下的找她。”
张博玉嗤笑道:“你没事吧,不是死了,这么大个活人还能是走丢了不成,要我说,丞相就是不想接受现实,自欺欺人罢了。”
柳文皓又不说话了。
张博玉烦躁的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头:“难道我们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晋安被处刑吗?”
柳文皓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右手上的玉扳指,突然笑了一下。
他是三个人里鬼点子最多的,平时不喜欢笑,但只要笑,必定就是有人要遭殃了,张博玉看他这幅胸有成竹的样子,赶紧凑过去一副“愿听高见”的模样。
柳文皓舌头轻抵下腮,手指虚虚朝许昭昭那边指了一下,阴测测的说:“得救之道,不就在其中吗。
两人眼珠子一转,心里便有了计较。
于是许昭昭刚被传送到古代,尚未摸清楚情况就被这两个小畜生给迷晕绑到了谢臻的床上。
张博玉和柳文皓想的很好,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更何况丞相的爱妻走了这么多年了,他们把一个和夫人长相相似的女人寻来送给他,丞相还不得心满意足,乐不可言吗?
到时候他们俩可就是丞相的大功臣!是丞相府的贵宾!谁见了他们都得客客气气的,救晋安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刘管家讲两个人的小心思描述的绘声绘色
闻言,谢臻鸦青色的眉毛微蹙,沉默着思索了一会。
他记性很好,氏族门阀的关系理得门清,不一会儿就想到了:“兵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关系确实挺近的,但最近在京城未免过于张扬了些。”
刘管家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属下明日里向尚书令送上请帖邀他来相府一聚?”
请尚书令去敲打一番。
谢臻敛下眸子,轻“嗯”了一声。
第二天一大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许昭昭的身上,她在温暖的阳光中悠悠转醒。
昨晚睡了个好觉,疲惫一扫而空。
许昭昭从床上爬起来,跑到窗边伸了个懒腰。
意外的发现自己手腕上的伤居然好了不少。
许昭昭:我身体素质就是棒呀。
今天天气很不错,暖阳当空,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许昭昭心想,皇宫戒备森严,她现在贸然闯进去肯定是不行的,不如先去看看谢云鹿,说不定她的乖女儿可以帮上一点忙。
她发誓,自己绝不是为了私心才这样做的!
刘管家一大早的就送来了早饭,仔仔细细的布了一大桌子,各式各样的菜色都有,许昭昭还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她要吃席了。
他还特意跟许昭昭解释说:“长公子上朝早,今个儿怕是没法陪夫人吃饭了。”
许昭昭尴尬的笑了笑,心想,这样最好,她还没想清楚该怎样面对谢臻。
除此之外,刘管家还带了两个侍女过来。
他笑眯眯给她介绍说:“左边这位穿着桃红色衣服,年纪比较小的叫小杏,右边这位穿着菏青色衣服,性情稳重的是窕窕,夫人多年未归,府中的格局不知还记不记得?我让这两个小丫头引路带夫人转转。”
许昭昭:其实在她的记忆里她才离开了半年不到。
她点了点头“记得的。”
刘管家笑了笑,欣慰的说:“想必这么多年夫人也是惦念着长公子和小姐的,不然不可能记得这么清楚。”
许昭昭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她问:“今日云鹿去上学了吗?”她想见见她。
刘管家说:“今日放假,小小姐应该在她的院子里呆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