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不是夫妻,就说靳川在外的那些事。
靳川现在有一小半的产业转到了明面上,可却只是一小半。
地下那,还有他庞大的产业,想抽身,比登天还难。
这是京市,天子脚下。
靳川上位不过几载,现在看着风光无限,但谁又能保证什么时候会栽下去。
岑芙打听得越多,以后只会越危险。
岑蹇明说:“如果有天你出事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岑芙想说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靳川说了,就算有天他出事了,也会给她和孩子留一条后路。
在岑蹇明的哽咽声中没说,按下了想查靳川当年事的念头。
岑芙骨折痊愈的小腿在这晚突然开始酸麻了起来。
难受的她抱着直打滚。
在轰隆一声雷鸣后,这股酸麻更是攀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岑芙从没受过这种罪,大汗淋漓的坐起身,下床想去浴室找湿毛巾敷一下。
在昏暗中走了不过几步。
门吱呀一声开了。
昏暗中,靳川出现在门口。
靳川白天才莫名的发了脾气。
加上他雨夜向来像个疯子。
岑芙下意识朝后退了好几步。
俩人距离五米对视,却都沉默。
几秒后,靳川走近。
在岑芙又开始朝后退后,扒了扒发,转身去了洗手间。
再出来的时候,拎着个毛巾,把灯打开,看向床上裹着被子,眼底带着小心的岑芙,没什么表情的说:“告诉你一个秘密。”
岑芙抿唇:“什么?”
“我会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