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妖孽?简直恐怖如斯!”“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吗?就算是祖师,也做不到炼气直接让道器认主吧?”“莫非,他是自那太初古矿中走出的无上存在?因某种神秘原因封印了记忆,转世为人,于这一世再度觉醒?”一个充满想象的猜测在这位太上长老脑中悄然浮现。“被道器认主不是需要符合对应神道吗?这是熔铸了虚神道和兵神道的道器啊?”“难道说,这小子还有虚神道和兵神道的天赋?”玄冥又想到了一种可能,这次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常人能拥有一条神道的眷顾,已经是算道缘深厚了,自己这刚收的弟子可能有三条?这还是人吗?!“这般震古烁今的天赋难道真是天佑尘心?”玄冥一脸怪异地揪着自己的胡子,心中不由得有些激动。道器有灵,且含道韵。为什么道器如此珍稀,就是因为它其中蕴含着真正的神道道韵,只有掌握神道到了一定层次才能使用。道器中的道韵越丰富,蕴含的神道力量越多就越强。传说如果道器衍化至一定程度,甚至能产生新的神道!一般只有金丹之后,摸到道心澄明的门槛,才能完美动用道器,这是修行界的常识。而他这个新收的弟子刚刚就以炼气之身,顷刻之间让一件道器认主,瞬间使用了它镇杀了实力接近元婴巅峰的诡神投影!他还能说什么?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还是说师傅求带?我元婴!“看来,以后得多下点功夫保住他了”“我这把老骨头,真是操劳的命啊!”“真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想要他这一条命。”玄冥虽然嘴上抱怨着,却情不自禁地用衣袖抹了抹眼泪,眼眶却止不住湿润了。灵宝阁的议事厅内,气氛凝重而紧张,烛火摇曳,映照出叶家家主那张震惊不已的脸庞。他紧握着双拳,目光之中藏着深深的忌惮,肃然道。“诸位,你们感受到了吗?”“我们叶家先祖的佩剑,在兵炼秘境里出现了,是一件道器。”“时隔多年,终于又出世了一件祖器”叶凌霄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场每一位长老的心头。长老们闻言,纷纷抬头,目光交汇间,原本平静的面容被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所取代。他们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或紧抿双唇,试图掩饰内心的波澜。有的长老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显然是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震撼。要知道,一件道器足以改变整个灵渊叶氏的高端战力!如果他们手中的道器再多上几件,那就不可能答应尘心宗的那些条件,必然强硬拒绝!现在还能存在的几方大势力,谁祖上没阔过?要不是迫于无奈,谁又想跪着挣钱?“家主所言非虚?”一位须发皆白的长老颤声问道,他的眼中既有疑惑也有担忧,仿佛害怕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会动摇叶家的根基。叶行远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千真万确,我已派人亲自查探,那剑光之中确有气息缠绕。”“此剑名为凝光。”“坏消息是,它现在落到了玄冥的手里。”“不,准确来说,是落在了他的弟子许悠手里。”“有人亲眼所见,他动用了先祖佩剑,斩掉了一道诡神投影。”诸位长老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祖器居然能被外人所用!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可是……不是只有灵宝血脉才能催动祖器吗?”另一位长老提出了众人心中共同的疑问。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对于这一违背常理的现象感到困惑不已。叶行远沉吟片刻,缓缓说道:“确实如此,但世间之事,总有例外。”“或许,那个人身上有着我们尚未发现的秘密,能够跨越血脉的限制,与先祖佩剑产生共鸣,令其认主。”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深邃而坚定:“他既然能让祖师佩剑认主,那么他在叶家的未来,将不再是一个简单的过客。”“我们把他从尘心拉过来,不惜一切代价!”“既然祖器已现,那我绝不允许先祖佩剑再次失落在外!”随着叶行远的话音落下,议事厅内再次陷入了沉默。长老们各自思量着,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了自己的小算盘。幽暗而深邃的虚空之中,一条宽阔而浑浊的鲜血河流潺潺流淌,其色泽如同夜幕降临时最深沉的紫罗兰。就在这条诡异莫测的河流中央,一件残破的血衣孤零零地漂浮着,仿佛是这绝望景象中唯一的活物。血衣的颜色与河水融为一体,难以分辨何处是衣,何处是水,只见那血衣随着河流的波涛起伏不定,时而被推向岸边,时而又被卷入更深的漩涡之中。直到一位浑身充满着魔气的身影临近,它才无风自立,从长河中爬起。“血衣我的剑呢?”“只需要那柄虚神道的剑,我就能在虚空中撬掉最后几个塞牙缝的地方,把魔井打开!”“到时候,我的魔兵会通过它降临在天玄,掠夺一切!”“为什么你还没把它带回来!”这浑身魔气的身影发出了一声雷鸣般的质问,那声音低沉而震撼,如同九天之上滚动的巨雷,又似万兽齐吼的狂澜,瞬间穿透了四周的寂静与黑暗。血衣陷入了沉默,任由祂打骂,一言不发。它不再随风浪起伏,而是以一种超乎寻常的平静,默默承受着来自那浑身魔气身影的愤怒与责难。但是祂的内心已然充斥着无边怒火。等那道身影骂够了离开之后,祂终于忍不住了。祂的视线透过虚空,将唐毅的神识唤醒,狠狠抽了他几鞭子,让他不禁发出一声痛呼!“你这废物!”“要不是你的肉身崩解的那么快,我早就拿到凝光剑了!”“如果你再这么没用,那我要会让你的灵魂在沉沦之海永生!”:()夺我机缘是吧?反弹万倍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