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了过去!“你干什么!”沈璋义正辞严。他频频用手去推拒黄莺,却每每让她得逞,甚至更加顺利。好凉爽,好舒服!黄莺滚烫的小脸蛋贴在沈璋脸上,只觉丝丝凉意入脾,舒服至极。但是舒服了,还想要更舒服。她不只想脸舒服,还想全身都是舒服。失去神智的黄莺力气大得厉害,而沈璋的衣服质量也异乎寻常的差,偶尔撕扯不动,还会自己迸裂。总之,她只撕扯了一会,沈璋就光洁溜溜了。结实的身体上只留下一条亵裤。但是她身上还有衣服,包着身体如累赘般,黄莺烦躁至极。咬着贝齿,两只白嫩的小手气呼呼地去扯衣服。沈璋冷眼瞧着,然后突然一把抱住她,紧紧箍住她的双臂,声音正义凛然的像卫道士:“不行,你现在神智不清,我带你去找郎中!”黄莺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一点也不老实。她现在一点也不想找什么郎中,郎大、郎小的,她就想脱衣服。似乎是老天听见了她内心渴求,有意帮忙,她不过三蹭两蹭之下,衣服就蹭掉了。连包裹得严实的里衣,也松了带子,自己往下滑。老天果然在帮她,黄莺满足地笑了。?☆、魔障?黄莺是在沈璋怀里醒来的,两人什么也没穿,紧紧抱在一块,他一只手压在她胸前,半硬的小兄弟更是卡在她双腿之间。黄莺的眼睛只睁了一秒,就立刻合上。这是个梦!她催眠自己。但是可惜,随着清醒,身上的触感越来越清晰。哪怕她把脑袋钻到地缝中,封闭五感,也改变不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完了!在这一刻,黄莺清晰地听到自己脑中的那根弦绷断,她再次跟小变态搅在一起。真是躲不开的魔障!之前的事,她还有记忆,清楚地记得是自己主动的。可是……沈璋为什么不推开她!他能推开她的!现在探讨这个完全没有意义,其实黄莺也理解,对于血气方刚的少年,这样的香艳诱惑,根本没人拒绝得了。咦?好像有些不对劲!黄莺动了动腿,不疼!她试探着挣脱沈璋的怀抱,手往下探,好像没有真刀真枪。她动来动去,沈璋就被她动醒了。“别闹!”他眯缝着眼睛,将她的手抓回,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呢哝道:“等成了亲再给你,先忍着点。”然后,大手熟门熟路地探下去,送进去一根——送进去一根?送进去一根!送进去一根!!!“啊——”黄莺再也忍不下去,突然爆发出一股猛劲将沈璋掀了下去,同时下去的还有被子!沈璋一个轻身,在地上站稳,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片刻,然后捡起被子将她盖好包住。人爬上床,隔着被子压住她。沈璋的声音微带沙哑,却好听得紧,他圈住她,语气略有不耐烦,“你老实点,我知道你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事情虽是你主动的,但既然已成事实,我会负责的。”黄莺明明不想哭的,但是却控制不住泪腺,眼泪珠子一颗接一颗顺着眼角淌下。她不是难受这么不明不白地失了清白,而是觉得绝望,哪怕重活一世,哪怕她谨慎小心不去招惹,哪怕她跟前世完全相反,却仍旧逃不过。这种宿命的嘲弄令她绝望!沈璋心底叹了口气,他知道她一时半会可能接受不了,现在不宜逼得太紧。“别哭。”他亲亲她的眼角,声音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你放心,我不会逼你的,至于黄鹂和丫头那,你不用担心,我都安排好了。”说到这,他顿了顿,语气里带有一种男人的宽容胸襟,“无论事情的起因如何,但我必须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只要你点头,我就去提亲。”黄莺瞄他一眼,这话说得好像他有多委屈似的。沈璋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给你时间考虑。”黄莺从静心居出来时已经傍晚了,是和黄鹂一块出来的。沈璋的所谓你放心他安排好了,极为简单粗暴,直接通知绿意绿思,说黄鹂磕了脑袋昏迷,黄莺要照顾她。黄鹂醒过来后,已经忘了之前发生过什么,只记得自己在找棋谱时磕了脑袋。出静心居大门时,她还纳闷地看了黄莺好几眼,最后被丫头绿思扶走。回到房间时,黄鹂还是懵懵的,她忍不住转头看向绿思,语气疑惑,“我真的是找棋谱时磕了头,一直在书房休息?”绿思神色关切,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忧道:“娘子不记得了吗,不然寻郎中过来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