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黄莺安抚了一句,叫来绿意吩咐她过去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绿意过去,跟黄达的小厮嘀咕了几句又听了半晌,就赶紧跑回来回话,“娘子,娘子。”她眼睛亮亮的,很激动,“娘子,奴婢听说表少爷要和陈公子比赛蹴鞠呢。”“比赛蹴鞠!”有小娘子拍手,乐道,“这可有热闹看了。”黄豆也开心起来,抓着黄莺的手,“我们也能看吧。”她最喜欢看蹴鞠比赛了,但是这两年大了之后,母亲白氏就不允她出门看蹴鞠了。现在是自家兄弟比赛,想来母亲不会阻拦。想了想,黄豆又觉得不保险,拉着黄莺的手,撒娇,“大姐姐,到时候我们也去看吧。”黄莺当然想去看,两辈子加起来,她都没看过小变态踢蹴鞠呢。这可是未来的皇帝啊,在现代就相当于看习大大和李大大踢足球,如此热闹怎能不凑?小变态前世因为母妃去世,自己又被父皇发配到偏远地界,始终带着几分阴郁,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读书习武,少数的空余也是和她黏在一块,哪有心思玩乐。而今世,他虽说开朗许多,但是性子却清冷倨傲,总端着成人姿态。平日里连黄达等人都嫌弃,哪里会和一帮瞧不起的布衣玩耍。这会,黄莺还是差点没捏碎。立在下首的祝融,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头埋得低低的,就怕主子注意到他。可惜,屋里就他们俩人,注意不到他就怪了。沈璋声音很冷,语气还有种很莫名的情绪,“祝融你说,那个陈蔡如何?”闻言,祝融心里暗暗叫苦,他可真倒霉啊!主子明摆着是看那个陈蔡不顺眼,他要是敢说陈蔡的好话纯粹就是不要命了,可若是拼命贬低,未免有阿谀谄媚之嫌。主子性子挑剔,肯定知道他在说违心话,到时治他个欺瞒之罪就糟了。祝融在短短的十个数中,脑子转了好几圈,谨慎小心回道:“陈蔡君子如玉,风度翩翩。”见沈璋眉头紧皱,他赶紧道,“不过与少爷相比却是云泥之别,不如少爷远矣。”这话说得中听,沈璋伸手摸了摸脸,就是不知道莺姐姐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