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外话音骤静了一瞬,所有人都结结巴巴喊着“宋公公”三个字,话音里有后怕、紧张和担忧。紧接着,脚步声响起且散开,随至的是傅孀不甘愿的声音。
“宋公公,我本来就负责打扫这里的。”傅孀不情不愿握着扫把,佯装扫了地,“所以您没理由赶走我。”
宋玉德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道:“圣上岂是你能诋毁的?”
“你不说,我不说,不就没人知道么?”傅孀笑嘻嘻说着,“宋公公会保密的吧?”
与门外嬉皮笑脸的氛围不同,淳于烁双眸充斥着戾气,侧头回望了嵇憬琛,只觉得自己脏透了,他就知道嵇憬琛不安分,会随意去找人解决需求。
他很怕会染上花柳病。
嵇憬琛读懂淳于烁的表情,拖住淳于烁的腰部,动作三浅一深,再完全抽出,视线盯着艳红为紧闭的穴口,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穴口好似特别饥渴,刻意为之的缩了缩,是再邀约他。
淳于烁后穴的确变得空虚无度,尤其是抽出的瞬间,后穴进入了冷空气,再次插入就会发出一股气声。他双手支撑久了,有些酸痛,整个人又一次地趴下腰,手肘撑住腰和臀部,尽量的往上抬。
只是嵇憬琛不放过他,找到他的敏感处,惩罚性地顶撞,同他说:“乐乐,自你来明始,我就只有你一人。”
这世上谁的话都能信,就是帝君的话不可信。淳于烁懂得这道理,露出了一丝丝不信任,瞬即消失于眸中,自以为隐藏的很好。
其实嵇憬琛看得清清楚楚,胸腔猛然升起烦躁之心,“淳于烁,我们夫妻几月有余,你是宁可相信有贼心的傅孀,都不愿相信你的夫君么?”
嵇憬琛特意停下动作,等着淳于烁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后者缓上一口气,双手欲伸直,却软的倒下,“夫妻?我不过是,圣上您的妾而已,哪能称得上是夫妻呢?”
语气是含有嘲讽意味的,却因为是南方人,语调总是会上扬,搞得嵇憬琛以为淳于烁是在撒娇。
事实证明,嵇憬琛还真的把这话当成撒娇,他吻了吻淳于烁的肩膀,道:“你要后位,朕回去就废后,再把你抬上来。”
往往废后是个大工程,是要给臣与百姓一个交代和解释的。淳于烁摇着脑袋,咬着下唇,良久说出了一句实话,“……我不想死。”
嵇憬琛颔首,问:“那你相不相信朕之言?”
淳于烁缄默不语,算得上是变相的说着不相信了。
无缘无故被人污蔑了清誉和声誉,嵇憬琛把怒气发泄在淳于烁身上,抽插的每一下都极为的用力,导致淳于烁头部撞到了门,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大概是声音发的太响,导致门外的人都听见了,话音愣是一顿,在傅孀想问是谁的时候,嵇憬琛率先用着阴戾的语气,吐出了一个字:“滚!”
淳于烁头被撞得疼痛,连忙挤出了几个“疼”字,音调有了抽泣的意味,也有求饶的意思,“慢点……轻点……好疼……”
嵇憬琛听得下身更为发烫,往更深处去,把惩罚一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