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幅度暂且不知,但是速度较为缓慢,比较多围绕着攻受。
11
养心殿内氤氲着薄薄的水汽,帝君脸颊挂着细微的汗珠,抬手摆了摆,进贡上来的新玩意灭了炭火,水汽消失不见。
与室外冰寒的情况不同,殿内暖气十足,帝君道完话,胸口浮动得厉害,立身手负身后,走向门口又返回坐着。
“皇后那儿多关注,别是朕要去鸿洲了,才来搞小动作。”嵇憬琛似乎有话要说,坐下之时便换了个话题,“还有于亥该罚,就罚半月俸禄。”
半个月俸禄虽然不多,但是于亥只是个小侍卫,该罚的还得罚,否则日后淳于烁被人害了,都没人告诉他。
宋玉德听后半句蠕动着唇,好半天才委婉地说:“陛下,于侍卫是纯妃的人,俸禄自然也是纯妃发的。”
言下之意,嵇憬琛没有资格罚于亥半月俸禄,就算要罚,也该由纯妃罚才是。
嵇憬琛弯起嘴唇,挑眉问:“纯妃的俸禄是谁发的?”
“国库。”宋玉德有些摸不清头脑,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
嵇憬琛又问:“既然是国库,国库又是谁的?”
宋玉德凝语,明白嵇憬琛的意思。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突如其来有点慌,果然下一刻陛下的脾气莫名其妙发了出来,把奏折全都扔在地上。
如此反复无常的性子,谅是宋玉德伴了十几载都没办法推测陛下的心思。伴君如伴虎,需要的是战战兢兢、小心谨慎。
好似扔完脾气消了一大半,黑着一张俊容,咬牙切齿怒斥:“淳于烁竟然拿着朕给的俸禄去养狗男人?!”
宋玉德深深看着地上狼藉一片,继续保持沉默,因为他不晓得陛下会不会把俸禄之事,怪罪到他头上来。
说多错多,不说才对。他秉持这个道理,退到一旁,听见陛下狂怒说:“宋玉德,给朕查!查淳于烁腹泻之事,还有于亥究竟与淳于烁是否有染?!对了,还有替朕查乐乐的过往,越详细越好!”
虽然很无语,但对于纯妃娘娘腹泻的情况下,帝君的极怒不得不听,宋玉德低下头感受到寒气入体,脚步慢慢推到门口,随即转身,听命派人将淳安殿‘翻箱倒柜’的搜出一个结果。
然而还在茅厕里的淳于烁对此不知情,蹲的腿麻立不起身,还需于亥搀扶他回到寝内,就看见太监忙忙碌碌地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还是于亥一问,才问出了答案。
坐上带有垫子的木椅时,淳于烁后穴只觉得一阵刺疼,赶紧侧着身体坐,伸缩好似快损坏了,辣的很严重。
太医已经就位,掏出薄帕盖在淳于烁腕上,诊了三两次脉搏,斟酌道:“的确是泻粉所致,娘娘无需过虑,药性已经被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