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墨话都没说出口,帘子就被她用力盖上了。
“车夫走吧!”
车轮咕噜咕噜一走,谢思墨只能眼睁睁地瞧着。
戈兰站在门口,一脸柔弱:“主人,是不是我不够恭敬,惹怒了您的朋友?”
谢思墨挥了挥手,“不是,她就只是单纯的脾气大而已。”
戈兰擦了擦滚落的眼珠子,“那就好,奴婢好害怕要被撵出家门,那样就又要流浪了,说不定被谁绑了去,说不定有什么下场等着奴婢。”
她就像怕被赶出家门一样,更加勤快了,做出了四菜一汤,也不来伸筷子吃饭,拿着抹布里里外外的收拾一圈。
谢思墨吃着饭心想,得和顾融商量商量,这个地方再借他一段时间。
他为此买了很多东西,用来哄顾融。
“你看都是你喜欢的金子,这个金镯子是素圈的,很雅致,也很贵。还有这个耳环,它也很贵,这个头冠就更贵了,掂起来好沉。你为什么喜欢这么贵的东西,我一分钱也没有了。”谢思墨看着空空如也的荷包好想哭呀。
顾融像没骨头一样靠在床上,狐疑道:“不应该呀,我母亲给了你好几个铺子,都是旺铺,收益很好的。”
谢思墨说:“哦,我用来买戈兰花了不少钱。”
顾融皮笑肉不笑:“所以没钱再买个院子了。”
谢思墨点头道:“对,你把那院子借我一段时间。”
“滚。”
“嗯?”
“滚!”
“嗯!”
谢思墨收拾东西就想滚出去。
“东西留下。”顾融展露着周扒皮的血脉基因。
谢思墨叹了口气,不给办事,还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