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吴梅一家被抓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了。大队长不知道是不是前次被吴母提出离婚吓到了,最近都没有去城里。不过他从吴彪,不,因该是刘彪那里知道,吴家没事,再过不久就可以回来了。这个消息是沈文清去城里打听到的。吴家去到公安局,供出了东西是黄秘书交给他们的,一口咬定他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再问就只会哭。公安局叫来的黄秘书,他起先不承认,后来和吴家人对峙后,突然就招了。李明华说道这里时,说觉得有些奇怪,可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根据黄秘书所说,一切都是杨厂长指示他做的。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杨厂长把东西交给他,让他去交吴梅一家把东西放到顾染家里,能放到顾染身上更好。事成之后,不但不会开除犯错误的吴梅,还会让她成为临时工。公安局当然不信,顾染明明救了他的孩子,他为什么还要陷害顾染,这不合理。接着,有牵扯除了更多事件。黄秘书将杨厂长怀疑妻子给他戴绿帽子,儿子不是他自己的,所以他勾结李承宝想拐卖孩子,最后却被顾染破坏了这件事告诉公安。又接着说,后来杨厂长假装下乡来感激恩人,顾染和沈文清设计拿走800元,杨厂长对顾染更是心怀怨恨,最后将主意打到吴梅头上,让黄秘书出手,引诱吴梅偷卖厂里的瑕疵品,想以此开除吴梅来威胁她,让她帮助杨厂长陷害顾染。经过公安调查,黄秘书说的都是事实,拐卖是真的,陷害吴梅也是真的,只是沈文清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只是什么?”刘彪是个心大的,说白了就是心里不留事,他父母前几天闹成那样,这才过了两三天,他又像个没事人一样了。沈文清皱了皱眉,接着说道:“只是,杨厂长所有的事都承认了,就白粉这事,他咬死不承认。”这一点,当时李明华和沈文清说的时候,他自己也觉得疑惑。“这有什么奇怪的,其他的事他承认,顶多在牢里蹲几年,这白粉的事要是承认了,命都要没了,他敢承认才怪。”刘彪一脸随意的说道。却见沈文清定定地盯着他,刘彪被盯得背后发毛:“老大你看什么呢,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吗?”流彪一脸不解。沈文清摇了摇头,随意道:“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可能是我们把事情想复杂了,有时候,直观也许就是真相。”说完又看了没心没肺的刘彪一眼,表情看起来很真诚:“你这样,也挺好的。”刘彪嘿嘿一笑,抬起右手抓了抓头。徐盼儿“”是挺好的顾染“”“那吴梅一家和杨厂长他们最后怎么样了?”莫名其妙被这群人给针对陷害,虽然没有成功,可他们毕竟起了坏心。顾染可不什么圣母,不可能不记仇,她巴不得他们全部去蹲大牢,省得闹心。“吴家和这件事关系不大,关一个月就放出来了。倒是黄秘书,参与了这么多事情,竟然完好无损的被放出来了。”沈文清看了顾染一眼,接着说道:“杨厂长本来只是被撤掉厂长职位,去劳动改造,下农场10年。因为虽然有黄秘书的口供,但没有找到直接证据证明杨厂长和白粉有关。可他老婆知道了他怀疑自己,还想拐卖他们的儿子,和他离婚后,又找了家里的关系,把杨厂长改为去农场20年。”顾染暗想,怪不得杨厂长宁愿冒风险卖孩子也不愿意离婚,原来是老婆娘家强大。几人唏嘘一阵,也就不在过多关注这件事了。特别是顾染,新的一个月开始了,意味着空间又可以复制了。她又有事情可以忙了,也不愿意为这种事烦心。还是一样的,沈文清带顾染道城里去,将物资放出来放在据点里。不过这次不用计算给顾染多少钱了,自己工资全部上交,扣除刘彪和其他人的部分,剩下的全是顾染的。就在沈文清和刘彪昼伏夜出的卖物资时,刘翠一家上门退亲了。顾染不知道具体过程,听村里传言说,刘家知道了刘彪二叔做的糊涂事,虽然和大队长家无关,毕竟是他的兄弟,他们不想有这样的亲戚,所以要退婚,还把订婚时收的80块彩礼都退回来了。人家都这样说了,大队长家也不好死皮赖脸,只能无奈同意。顾染觉得这个借口有些牵强。刘家和吴母是亲戚关系,大队长家条件也不差,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就退婚。除非,有了更好的选择,或者,刘翠看上了别人。徐盼儿坐在一边,忧心忡忡地开口道:“染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刘彪信了肯定不好过,等会你可要叫沈文清多安慰安慰他。”顾染带着些疑惑的目光打量许盼儿。徐盼儿看到顾染的视线,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我这只是普通同志的关心,你别想歪了。”顾染扑哧一声笑出来“盼儿,你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徐盼儿被顾染打趣得脸冒热气,七分羞三分怒地说道:“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我要先回去了。”走到门口,又回头提醒了一句:“你别忘了提醒你家沈文清啊。”说完,火烧火燎地跑了,就想后面有人追一样。顾染看着好友这样,有些好笑地摇摇头。又有些为好友高兴。她和刘彪,还是有缘分的。这不,刘彪要退婚了。不然她这一番心意,怕是永远不能见天日了。刘彪和沈文清回来时,顾染直直盯着刘彪看。挺好,看起来不像伤心的样子,看来他和他那个订婚对象,感情也不是特别深。刘彪看顾染盯着自己看,都要哭了。一旁的沈文清看他的眼光都不对劲了。老大,不关我事啊!我没想绿你,真的。他因该庆幸沈文清听不到这句话,不然他就惨了。:()重生七零女配,糙汉怀里撒个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