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有些事正如你所说,我们将它放下可好?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不能因为如今不能兑现的承诺,而将自己封锁在心里的某处不愿相信事实。”虽然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但也必须让她认清现实
“我也想放下,你让我如何放下?你不凡交交我,到底该如何是好。”信延透露出一丝疲倦
虽知道这些很难,但不能就这么让她陷与其中:“我…我们可以做好姐妹,遇到任何事我和以往一样。”
看着他男子的穿着,让她思绪再次陷入混乱中,想用手触摸着他的脸:“这么一张俊俏的脸,真的是让人无法识得。”
“郡主,你身边有那么多爱慕你的人,你为何就不可以从中。”虽然这话有些过激,但也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瞬间的变脸,让林莹背后一凉,急忙说道:“我并不是让定要从中选择,而是你我已是这样的结局,不凡……”
“即便你我无缘,也用不着你为我寻找依靠之人,急于将我推入他人怀抱”说着转身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让林莹明白自己给予她的伤害,事情已经发展到如此,自己已经没权利做出选择,只有让她在放不下的情感中走出来。
带着愤怒的情绪离开,缺因走的急也不小心扭伤了脚,在身后的林莹急忙小跑着上前询问:“伤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信延倔强的站起身,离开他的搀扶,一瘸一拐的还没走几步路,又因疼痛而再次蹲下了身子,见这么倔强的人,只能强制性的动作。
褪去她的鞋子,发现脚婉已经红肿着,皱着眉头说道:“幸好没有伤到筋骨,此时还这么倔强做什么,这么折磨自己,只会留下后遗症。”
说着不顾面前人的反抗,将她背在自己的背上,朝着客栈小跑着,完全没有留意到后背上人的震惊,与她眼角流下来的泪水。
一直在客栈在等候的悠儿,看到林莹背着身后的人,急忙询问道:“郡主,你这是怎么呢?”
急忙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就要从他后背上下来,由悠儿搀扶着回到了房间,看着呆坐在床榻上的人,悠儿叹气拿着手中的鸡蛋热敷着。
感觉到一丝疼痛的人看向悠儿:“你说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何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还是这般。”
“郡主只是对他用情至深,一时不让接受罢了,或许过了些时日,自然会想通的。”蹲在旁边的悠儿说着
听到这些眼里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伤心的说道:“就怕我这样的情绪让大家都不好受,我也想……”
“郡主可不能每日都这般忧郁,这会让你忧郁成疾的,你就不要再想其它的了,好好休息一下。”见她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安抚着说道
林莹坐在大堂看向屋外的人来来往往,陷入沉思中,完全没有留意到靠近他的人,靠近他的在眼前挥了挥手,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师兄,你何时来的。”看着面前人一脸担忧的看向自己
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不禁说道:“方才我看到你背着郡主回来了,你跟她…”
“师兄不要多想,我与她只不过与你们一样,郡主她做何感想,只能给她些时日调整,我已经无法干涉。”说着眼神看向方桌上的杯子
虽然说的有些与她无关一样的事,但从神情上还是看得出,他也是担心她的:“那你之后准备怎么办?就这样一直跟随着他们?”
“那当然不妥,只是我也不知道该去何处。郭姑娘呢!从方才就没有看到她。”想到郭蓉,急忙问询面前之人
邢瑛顿了顿:“她…她已经离开了,和那位公子一起,本想让她等你回来的,但我没办法说服她,这个是她留给你的。”
接过师兄递来的发簪,想到这几日的相处,她这样不告而别,也是不想让自己为难,这个物件就当是留作纪念一般吧!虽然她对自己有着不一样的情感,但知道了自己的女儿身后,能轻松的放手,这也与她成长的处境有关吧!
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继续说道:“她说日后你不知道去往何处之时,想想那日你独自一人去的地方,她与那位公子就在那边。”
“没想到她还为我着想着,可我怎么能去呢?师兄,我想一人静一静。”说着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
虽然不想打扰他,也犹豫着是否要将这事告知与他,随后还是说道:“那位姑娘是芳公子的护卫,从你们离开景州之时,就已经暗中监视了,而且…五年前,她也在鑫州,你之所以遇到袭,也是她们听从那人的指使。”
心里本就有些烦乱不安,听到师兄一字一句说的这些,只觉得脑中像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一样,虽然想到了她早就监视着自己一举一动,但没想到他是芳公子安排的人,虽知道五年前是有人故意为之,却没有想到,从那时起自己怎么就成了别人的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