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她还没有洗完一个茶盏,而祁南台喝下的那一整壶鹿血酒茶水的功效已经开始上脸。
林岚偏偏还故意碰了碰他的手背,轻声细语的道,“很快就洗好了,家主别急。”
祁南台现在是急也得不急,刚张开的嘴啥也没说又闭上了,就这么硬生生磨了十五分钟,林岚才施施然起身,被祁南台拉去了卧房。
主卧房门一关,一切索然无味。
祁灵玉如法炮制的用灵素准备带摄像头回来,突然拍到茶叶罐旁边拆开的药片和还残留着些许白色粉末的研钵,丢进垃圾桶的药盒上写着几个字:避孕药(男性专用)。
林岚这一招釜底抽薪不可谓不绝,祁灵玉心中便宜妈从一个符号终于变成了一个鲜活的人。
接下来是阴雨连绵的一周,往常天天来的林岳大概被任务拖住了手脚一直没出现,倒是垃圾爹隔天就来一趟,喝上一壶双重加料的茶,然后进卧房例行公事,办公室后就会离开从来不留宿,之后就会有人送来一些昂贵漂亮的小玩意儿。
明明是真夫妻,搞得跟违法操作一样,也着实是叫人搞不懂他的脑回路。
原书中说林岚是受不了丈夫的冷待郁愤而终,所谓郁愤,即为郁郁寡欢愤懑不平,但就冲着她给垃圾爹下药和每次都能心绪平和的收下那些“礼物”这两点,祁灵玉就觉得她不像是对垃圾爹有什么深厚感情的样子。
话说回来,最近天气不好,久不见晴,祁灵云只能在房间里玩玩玩具,运动量减少一半精力严重过剩,偏偏这时候专业陪玩的林岳不在,林岚又被嗑药的垃圾爹翻来覆去折腾造基本不可能有的娃娃,白天没什么精神,午睡都增加到两个小时了。
于是,粘人精祁灵云开始和哥哥疯狂贴贴,陪玩倒也还好,毕竟祁灵云是个很独立的小孩,一个人也能玩起来,但他不知道是不是把多余的精力都转移到了嘴巴上,变得特别健谈,可以在那里一刻不停叽里呱啦说几个小时。
祁灵玉每天都遭受他婴言婴语的攻击,都有些耳鸣了,连接入资料库的时候精神都不太集中了,阅读效率直线下降。
又一次看书看到只剩几页被弹出来的祁灵玉:“……”
祁灵玉硬了,拳头硬了!
这一天,祁灵玉终于忍无可忍的去找林岚,“舅舅什么时候回来?”
林岚意外地笑了笑,将他抱起来,“等舅舅工作完成就回来了,小玉是想舅舅了吗?”
祁灵玉木着脸诚实道,“祁灵云太烦人了。”
“才不烦人!”祁灵云炮仗似的冲过来抱住林岚的腿,仰着头一脸委屈巴巴的控诉,“哥哥自己玩,不理我。”
不得不说这段时间祁灵云的疯狂话痨模式非常有用,虽然还是经常口胡,但至少能够让人听懂了。
祁灵玉满脑袋问号,“我玩什么了?”
“哥哥#¥@%阳阳玩,@#¥%不理我!”祁灵云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最后愣是没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