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逐渐远去,江湄的喘息压在她颈后,他在咬她背上烫伤的皮肉,手指插进她的发根,反反复复摩挲着她的后脑,贪婪狂热。
他正在吃她。
他要杀了她。
不想死……得想个办法……
紧绷多日的神经,随着体力的流失松弛下来,像被扯烂失去弹性的橡皮筋,再也无法回复如初,韦叶的大脑非常迟钝,想不出什么办法。
眼前的地下车库越来越暗,直到变成一片漆黑。漆黑中又爆出白色的星点,如同十几年前没信号的老电视。
他在她身体里深深进出,仿佛要捣烂她的五脏六腑,身下的车被顶得微微摇晃,轮胎咯吱作响。
意识逐渐模糊,她勉强叫他:“江湄……妈咪……”
妈……
不能回家,不想回家,她没有家了。
可是心和理智背道而驰,在半死不活的时候,本能占了上风。
韦叶的意识逐渐模糊,胡言乱语:“我要回家……”
他停下来,深深喘气,性器在她身体里张狂搏动。
良久,他才单手握住她的脖子,在她的唇边吮了一下。
他压抑道:“乖猫猫,妈咪在这里,这就是你的家……”
她终于昏过去了。
再醒来是另一个黄昏。
夕阳的光从窗口照进来,是泛金的粉红色。
韦叶过了好一会,才看明白这是回到了牢笼。
她背朝上趴在床上,没穿衣服,背上敷着药。
调到免提的手机放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正在呜哩哇啦地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