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玩弄他,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屋里一片寂静,静得只剩下她自己的心跳声。
被套住头的男人艰难地喘息。
她像是坏人。
她充满了恶意。
虐打他,侵犯他,强奸他……之类的混乱念头冲刷着她的大脑皮层,她情不自禁地战栗着,啪嗒一声脆响,闪烁着红灯的小监控器被她踢开,一路滚到墙边。
镜头碎裂了。
江湄的身体很沉重,她扯着他上半身的束带,费力把他的身体甩在床边。
他的头撞在冰冷坚硬的铁架升降床上,咚地一声巨响,靠在那里垂头不语。两条长腿被捆在一起,笔直地伸出去,与他的上半身成一个直角。
像个巨型的假人。
约束服阻隔了他的体温,韦叶触碰他的时候摸不到皮肤的手感,感觉怪异。
只有露在外面鲜活搏动的性器。
这东西跟江湄无关,跟人无关,甚至跟活物无关。
它只是个工具。
她看不到江湄的脸,也看不清他的眼睛。
她只知道自己的肚子里饥饿空虚,犹如火焰烧灼,置身空旷的地狱。
不管是什么都好,不管是哪里都好,只要可以填满,充实,让这种困境消失——
她背对着他的头,向他的腿间坐上去。
内裤都已经湿透了,湿漉漉地箍在她的大腿上。膝盖上挂着西裤,当她光裸的臀部接触到粗糙的约束服,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姿势,在他身下的江湄简直像是……
什么古怪的情趣座椅。
超出正常尺寸的性器被她的臀蹭到一边,顶端有大量前液,濡湿滑腻,顺着她的臀瓣滑下去,硕大的圆头陷进她的臀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