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没有办法:“得要患者自己愿意面对过往,我们才能够侧面去帮助,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后面,谢芳菲就没再带南向晚看心理医生。
嗡嗡。
谢芳菲的信息来得很及时:“向晚,都已经过去三年了,你也是时候该试着把以前的事情放下。”
南向晚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她满脸抗拒。
“抱歉。”
话落,南向晚逃似的跑出咖啡厅。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气喘吁吁,南向晚才停下来,扶着旁边的栏杆喘气,眼眶却逐渐泛红,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
明明只要不去想不去提就好,为什么小姨就非得她去面对!
南向晚抓狂的跺脚,满腔的怒火委屈无处发泄。
“呀,这不是南向晚吗?”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疯呢。”
这道尖酸刻薄的声音,听着就让人很不适。
南向晚不着痕迹的抬手,擦掉眼泪,而后缓缓回头,眼里的冷意把不远处的小太妹给吓一跳。
小太妹身边还有两个小混混。
他们倒是被南向晚给惊艳到,绿豆大的瞳孔都放大几倍:“我擦,这不会就是你提到过的表姐?也太他娘的漂亮吧!”
小太妹叫南芸芸,是南向晚大伯的女儿。
每次南芸芸碰到南向晚,都必定要给南向晚找不痛快,尽管每次都被南向晚收拾,她还是记恨不记打。
南向晚睨着南芸芸。
那目光似寒雨,寸寸打在南芸芸身上,让南芸芸遍体生寒,但想到自己有两个帮手,顿时又硬气起来。
“南向晚,前阵子你让人送来的东西,我很满意,再让人送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