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还以为是跟米粮铺闹呢。
米粮铺伙计一脸无语:“人都跑了在我们这嚎什么,走走走,别影响我们做生意!”
石承沣是来接自己老娘的,远远看到人在这边还以为受了欺负,过来听到伙计的话,眉头当即就是一皱。
“娘!”石承沣上前把田翠娥拉出人群,连连赔礼:“我娘脑子不好使,打扰了打扰了,抱歉。”
等把人拉出老远,确定没有人再看向他们,这才脸色难看的松了手。
“娘,你又在那闹什么?”石承沣这段时间被秦元整的不得安生,加上备考,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田翠娥看得心疼,想碰碰儿子还被嫌弃躲开,她也没介意:“我看到鱼哥儿那小贱蹄子了,哦哟,你是没看见,白花花的大米面,眼都不眨扛了两袋呢,我就上去说了两句,结果就被他又打又骂,等将来你考上秀才,可得好好给娘出了这口气!”
“又是石白鱼。”石承沣一脸烦躁:“跟你说过多少次,让你别招惹他,你怎么就是不听,是不是看我被整死了你才开心!”
田翠娥吓一跳:“什么?他……那宋冀没这么大能耐吧,还有没有王法……”
“眼看就要乡试,我现在真挺忙的,以后要是没什么事,你就别来了。”石承沣不想再跟田翠娥说话:“我先回书院了。”
田翠娥灰溜溜被儿子嫌弃赶回了家,清哥儿成亲的喜帖都没来得及送出去,石白鱼却是到菜市又大肆采购一番,这才打道回村。
回到家天色还早,他也没闲着,将脏衣裳装进木盆,就端着去了河边洗衣服。
刚到河边,就有婶子开口打招呼:“鱼哥儿来洗衣裳,怎么没让你家红哥儿来啊?”
“没几件,要不了那么多人。”石白鱼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也不得罪,随便应付了句,就去到另一头蹲了下来。
那人碰了个软钉子,不高兴的撇了撇嘴,倒是没有再多嘴多舌说什么,却是转头和人聊起了其它八卦。
说的,还和石白鱼他们多少有点关系。
“听说没,黄玉英扬言要告官,结果反而跟人跑了。”
“据说那人姓钱,还是赌坊的少东家,就是那人削的宋老大命根子。”
“不是说是个姓秦的?”
“谁知道呢,反正我家那口子回来是这么说的。”
“就宋老大那德行,栽在那孽根上面,倒也不奇怪。”
“这不重要,要我说,这兄弟哪有隔夜仇,人都死了居然看都不去看一眼。”
“你小点声,别给人夫郎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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