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陈助面色难堪,“傅总,会长之位固然重要,可您也不能把事做的太明显了。”
京城一共就四商,傅谭俞秦,现如今谭家、俞家已经陷入舆论风波,此时如果再想搞秦家,那不明摆着把“野心”俩个大字刻在傅湛脸上了吗?!
傅湛不经意摩挲着食指的菩提,“是么。”
他倒也没想这么多。
就是单纯看秦西昀不爽而已。
陈助斟酌了几秒,从他这两个字里琢磨出了点意思,“您是因为秦少爷和咱们小姐的事?那就太不应该了。”
傅湛抬眼睨他。
“秦少爷还是个小孩子,傅总您怎么能跟一个孩子计较。”陈助秉承着和事佬的原则开始顺毛驴。
傅湛慢条斯理笑一声,“孩子怎么?是缺下面那东西还是上面那脑仁。”
陈助:“。。。。。。这个,应该不缺。”
“既然不缺,为什么不能计较?”傅湛眉骨微抬,斯文的面孔下没多少温柔,“还是你觉得我缺?”
陈助:“。”
他哑口无言,不敢吭也不敢言。
只是不知为何,他现在总觉得傅总像是那种隐忍的古代大房,看到自家丈夫在外沾花惹草,便使些腌臜手段来陷害外面的小白莲。
到了白天,谭宁因为太累起晚了。
她坐起来,双腿仿佛被车轮压过般疼痛,“嘶”的倒抽一口凉气,疼得根本起不了身。
又饿又气,简直火冒三丈。
傅湛。
真属狗的!
“饿不饿?我抱你出去吃。”
此刻,罪魁祸首那道欠揍的声音不合时宜响起。
谭宁窝了一肚子火,转头刚要开口,却在看到他那张脸后,彻底偃旗息鼓。
他靠在门把手的位置附近,一件纯黑高领毛衣及至下巴,手上正整理着着宝宝的牵引绳,看样子是刚遛完狗上来,薄薄的眼皮微垂,一双金丝镜框给他整个人又增添三分闲适,两分斯文。
长得帅。。。。。。真能当饭吃。
“。。。。。。”谭宁很没骨气的将脸别过去,“不饿,气饱了。”
傅湛好脾气一笑,走到床边蹲下,握住她的手腕,低声道,“错了。”
“错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