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拎起火炉上的烧水壶,重新倒了水,帮大哥徐庆冲洗衣服。
徐庆坐在板凳上,一边用清水冲洗,一边叮嘱三小只明天上学后,记得好好用功,最后一周了,考试可要考好点,别过年了,抱个零蛋回来。
三小只嗯嗯地点着脑袋瓜,示意肯定不会拿零分。
徐庆将衣服和爱国重新拧干,伸手接过小丫头递来的用铁丝拧的衣架,一件件晾好,拿到屋外院里,挂在了晾衣绳上。
与此同时,前院里。
贾张氏还死皮赖脸地拽住阎埠贵的胳膊,死活都要让阎埠贵安排人给她家屋顶扫雪。
阎埠贵心里气恼,努力甩了好几下手,都没能挣脱,眼睛透过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片,看向贾张氏,叹气道:
“贾大妈,这大晚上的,你屋顶的雪怎么扫啊,要扫也得等到明天不是?”
阎埠贵身为老师,自然是喜欢以理服人,讲大道理。
不过,这些对贾张氏来说,无疑是耳旁风。
贾张氏哪里管那些,也压根就不是讲理的人,紧紧地拉拽阎埠贵的胳膊道:
“三大爷啊,大院里就属你人最好,别人家的屋顶都没雪了,就我家屋顶没人帮忙扫,你是咱们院文化最高的,你可得帮我想个办法,赶紧把雪给除了。”
阎埠贵脸色暗沉,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下午时候,徐庆没让俩弟弟帮贾家屋顶扫雪的事儿,阎埠贵听说了。
知道是贾张氏又满嘴乱说,惹怒了徐庆,现在只好跑来找自己了。
虽然被贾张氏带了高帽儿,阎埠贵心头有点小舒坦,可大晚上的,怎么扫雪?
白天怎么都好说,晚上可就不一样了。
万一出个啥事,闹出乱子来,怎么收场?
三大妈也在一旁极力劝说,给贾张氏前前后后比方地说个不停。
可惜,三大妈口舌都说干了,贾张氏仍旧不依不饶,非今晚上将她家屋顶的雪给扫了不行。
从后院走到前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和以及中院闻讯赶来的一大爷易中海、一大妈,也帮着劝说,但都没用。
阎解成看到贾张氏油盐不进,顿时恼火,厉声跟贾张氏掰扯了起来。
阎解成虽然跟徐庆年纪差不多大,但脾气却没徐庆好,有时暴躁起来,跟阎埠贵都敢顶嘴,对着干!
不过贾张氏一扭头,脸色一黑,逮住阎解成,就是一顿臭骂。
“你小子,年纪不大,脾气还不小,我跟你爸妈说事,哪里轮到你说话!”
阎解成怒瞪贾张氏一眼,脖子一梗,伸手就抓炕上的鸡毛掸子。
许大茂见状,拦了一下,防备阎解成把事情闹大。
毕竟这大晚上的,要是让贾张氏发起疯来,那今晚上,可就有的瞧了。
大院众人,谁都别想安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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