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的后者一惊,见着他手中的药膏,冷冽的脸忍不住羞红了,强硬道:“我自己来!”弟弟一听,眼睛又红了,抽抽搭搭,委屈道:“哥,你还在怪我,是不是,都不让我帮你。”“我自己我做错了,你给我弥补的机会,让我帮你,行不行?”见他想歪了,又故态复萌,哥哥额角突突,耐着性子,好脾气求道:“你乖,好不好,听哥的,让哥自己来。”“我不!”被他一口断绝,心中的羞怒,在触及到他眼中委屈的泪珠,一下子泄了气,自我放弃,整个脑袋埋在手臂里,无奈妥协:“好好好,让你来!”见哥同意,弟弟泛着泪珠的眼睛,闪过一丝狡黠,拧着药膏,取出一点药,上手去把校裤解开。校裤被解开脱下,露出纯黑的四角裤,在白皙的肤色中,显得异常性感,勾着裤头往下,就露出柔软的臀肉,两手掰开臀肉,露出臀肉间的小口,小口在注视下,着凉地缩了缩,穴口红肿着,还有些破了皮,一阵惨状。弟弟低垂着眉眼,含着泪水,鼻尖一抽一抽的,很是心疼,一手拿捏着药,一手往穴口摸去。嘴里自责道:“呜…呜呜…哥…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哥哥真的没办法了,原本强忍的害羞也让他哭没了,只剩下无奈,不让他涂,要哭,让他涂,还是哭,这小兔崽子,一天天的,就知道哭,让自己心疼。“小兔崽子,别哭了,哥真的没怪你,哥真的一点也不疼。”哥哥忍着穴口的抚摸带起的丝痛,与清凉,温着声音,开口安慰。“呜呜呜……哥,我……嗝!”突如其来的一声打嗝声,让眼下的情景一下暂停了。“噗”的一声笑,哥哥的一声笑,让原本震惊自己打嗝的弟弟,一下子结束了抽泣,只剩下对自己不争气的羞恼。“哥,你笑我,你竟然笑我,太过分了!”弟弟委屈上头,又羞又恼,也不哭了,手指按着穴口,又是认真,又是气愤,控诉道,哥哥“嘶”了一声,后穴来一阵空虚,忍着笑,安慰:“哥,不是有意的,哥道歉,哥疼,轻一点。”听见哥哥说疼,弟弟放轻了力道,一言不发,直到上完药,帮哥哥穿上裤子,才忍不住从后面抱着哥哥的腰,趴在他后背上,不出声。下哥哥感觉到他趴在自己背上,没有动静,觉得奇怪,轻启薄唇,低声问道:“怎么了,不出声?”“哥,你喜欢我吗?”身后传来一声疑问,带着不确定,以及些许自身都藏不住的委屈。“你那么好,是不是只是因为一直宠着我,才原谅我的?”渐渐的,隐隐约约又带着些抽泣声。不等他开口,又说:“还是过段时间,高考结束了,你就不回来了,毕竟你又不是我亲哥,我还对你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哥哥听着这些话,回想起了以前,许久未想起的往事,久到他都快记不清了。那年弟弟才四岁,刚上幼稚园,就被班上的同学欺负了。不知从哪听说,有哥哥的人,就不会被欺负,吵着闹着,要一个哥哥,眼泪汪汪的,哭的爸爸妈妈心都软了。哪怕爸爸妈妈跟他解释,他只能有弟弟,生不出哥哥,弟弟一听,自己只能当哥哥,想到自己要被班上同学欺负,以后还得给弟弟出头,一时之间,闹翻了天,家里的人都愁死了。刚好这时,哥哥的父母在国外出了意外去世了,亲戚们在国外帮忙处理后事,那时弟弟的父母跟哥哥的父母是好友,一听好友家里出了事,连忙带着弟弟一起去了国外,参加葬礼,那是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弟弟一见到他,觉得他就是自己理想中的哥哥,又高又好看,噔噔着小腿,跑到哥哥面前,奶声奶气的说:“哥哥,听妈妈说,你的爸爸妈妈去天堂了,你不要伤心,好不好?”“来我家,当我的哥哥,我把爸爸妈妈分给你,好不好?”当时的哥哥也不大,就比他大一岁,高了半个头,刚了解爸爸妈妈去世的意思,见到他在自己面前这么说,很是生气,伸着小手推开了他。却不想一个用力,把他推倒在地,害他撞到地板,磕了脑袋,心中一慌,一下子哭了出来。弟弟却没有哭,自己哼声哼声地爬起来,奶手揉着肿包,扬着笑容,对慌张的他,奶气地说:“哥哥,我不疼,你不要哭。”这一幕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中,再也没有忘记过。后来,后事处理完了,亲戚们都不想收养他,他的爷爷奶奶早就去世了,外公外婆还是靠舅舅养活着,舅舅只想要遗产,不想要他,最后被舅舅收养了,但却每天受到不公平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