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这些同僚们注意力可能仅仅是在酒会上的拼酒。但多少对此有所了解。
所以,接下来不可能什么有七杂八杂的武人跑过来接管之类的事。
这个物资运转体系下是三十万人,而大量的电子设备的操作锁定了其专业性。
人类社会中向来只有高效率体系接管低效率体系,不存在低效率体系接管高效率体系的情况。
如果出现了,也只有以破坏的名义!抢夺主导权。西域武人尚无此胆。
像“和田血兵”这样没文化,没专业,凭着自己是武军,认为自己有组织,想现能耐的家伙们。现在想要吞洛水在这里的民业?
那么现在卫铿就直接把这里民业强化,变大,让他们知道吞不下了。
……
在火车车厢中,一个由餐厅临时改的办公场所。两面拉着帘幕,站着卫兵,然后摆着对外通讯设备,就变成临时指挥部。
放完了报告后,卫铿一边签署各组工作任务规划,对一旁负责组织管理的洛水集团内新崭露头角的干部问道:“孙强,章思诚,你们相信这年头,像我这样的人会毁家纾难嘛?”
孙:“首座,过去我不相信,但是现在我相信。”
章:“首座,您此问?是问自己,还是问天下。”
卫铿挥了挥手:“和你们说个笑话,曾经一群热血的青年秀才们跑到大街上去调查民风淳朴度,找到了一位大爷问道:‘如果你有一百万,你可以捐出来做慈善吗?’大爷:‘可以!’然后年轻人们又问:‘如果你有一千万,你愿意捐吗?’大爷回答:‘别说一千万,十个亿我都愿意捐。’秀才们很满意,于是换了一个话题想要继续问问:‘如果你有一辆车,你愿意捐吗?’大爷回答:‘我不愿意。’秀才疑惑道:‘十亿你都捐了,为什么不舍得捐一部车?’大爷道:‘因为我真的有一辆车……’”
说完后,卫铿:“呵呵呵”的傻笑,然后孙章二人则是很冷,这个黑色幽默对他们来说并不好笑。
卫铿将两组工作任务安排报告交给他们的时候,凑到他们两人面前低声说道:“现在,毁了我的家,真的能救国!纾难!如果有一天,你们爬到了那个高度,‘毁家纾难’这四个字是否还能脱口而出呢!”
说完后,拍了拍两个发愣的人的肩膀,示意他们解散,自己要继续工作了。
……
孙,章二人,
卫铿清楚他俩思想上都在独立的思考一些神州结构性问题。
不乏接受一些巴黎起义的思想。
卫铿甚至不在意,他们思考到最后设计出一条,把卫某人挂在路灯上的道路。
但是卫铿想告诉他们:“在想着把某些人挂在路灯上的时候,也要思考一下,若是自己来到了某个层面,会不会也有挂在路灯上的理由。”
东方知识阶层内的思维太惯性了,总把一些社会的好坏,归结于某些性本恶,还是性本善上,要么就是人欲和天理对立起来。
哪怕孙、章两人读过西方的一些阶产理论,也是免不了带入东方的思维去理解资略论的阶产:哪个阶产是好,哪个阶产是坏,哪个阶产是上品,哪个阶产是下品。
(卫铿:“阶产没有好坏之分,只有本质弱点和优点。”)
没有彻底融入西式哲学思想,就无法客观的分析阶产矛盾。因为资略论的作者是西人。同理,如果东方诞生本土进步思想,西人也无法理解。
……
风后集团的庐山别墅中,卫铿和白经奇又见面了。
在一个两米高苍松盆景,前伸展的松枝下(参考迎客松),穿着白鹤旭日绘秀的白经奇听完了卫铿的第一句话,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喷出来。
白经奇:“你说什么,一百架运输机!”
卫铿:“对,我出高价钱租。你的飞机储存仓库这么多年,应当有这个存量吧?”
卫铿弹开界面,上面是鹏级运输机。
神州方面由于反重力技术的进步,新型运输设备正在研发中,这种三十年前就被风后技术定型的大型运输机,由于难以保养也就封存了。
当然了,这类飞机当年还有洛水的入股,同时也得到了技术授权,组建了生产线。最近两年,卫铿试着对这类运输机进行无人化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