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劳动,是为了明天的保障,让我们团结在公司领导下!”这些镀金的大字镶嵌在新厂房的大楼上。
还有……
“啪”的一声,卫铿自己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上。这个实在是情难以自禁。
这恶心的事情,自己还是特么的做了。
新建的保障就业的工厂,进行了有条件的八个小时工作制。
作为二十七(二十一)世纪的普罗大众,自己得要点脸。而作为这里的资本家,自己是要讲效率。所以一边要八个小时工作制,一边要和工人们讲条件。八个小时工作制,八个小时睡眠制度。其余则是工人自己的时间。
公司大楼中设置好了上班刷卡的时间,而在宿舍中也要刷卡,回到一个“没有网络,不准许有任何书籍,只有卧榻”的房间内。
劳动者和雇佣方在二十一世纪之间有大量的边界线没有划分清楚,
例如雇佣方为了工作进度,一味地让劳动者加班,到底要不要承担劳动者身体健康恶化的成本?如果承担,该怎么承担,如何在法律上证明二者之间的相关性?
如果劳动者在工作之余,特别喜欢享受现代消费?例如长时间的游戏,亦或是在酒吧胡混。为国家的第三产业经济繁荣添砖加瓦。结果造成身体健康不佳,是否也完全由劳动者自行承担?
现在的资本家,过去的无产者,卫铿先生觉得这个账应该算明白。
时间!
个人自由时间,工作时间,休息时间。后两块涉及到劳动雇佣,都应该通过劳动关系合约来确定。
至于这个划分清楚后会有什么影响?
明确了劳动者一周五个工作日内,每天个人时间只有八个小时,而且分为中午和下午两段。
那些可能会超出个人时间的社会流行娱乐可能就不适合了。
这个工厂,安排了球队比赛,还有电子游戏比赛等团体活动。更是会争取工人们宝贵的八个小时自由时间。所以其他消费也就不存在了。
卫铿:“至于没给市场经济中的服务业提供市场,没给服务人员提供就业,关老子屁事,我这儿的都是穷鬼,老子从不用穷鬼的钱养歌姬,烟酒商,饭庄老板。”
自食其力是个好习惯,掂量自己能做什么,然后再确定自己能消费什么。
这个道理,在这个位面的二十世纪没有形成公约概念。
资本们为了完成彻底垄断,不顾可持续发搌,已经完全扭曲了社会的消费观念。很多不必要的东西,被强行鼓吹成进入某个圈子的必需品。
回到别墅后,卫铿看着自己的厢车,想到这玩意,是参加经济会议,上层集团的标配。还有自己身着的华服,以及束腰的白金玉带。总觉得,太多太多的东西,能让自己适合路灯挂件位置了。
……
两个月后,公司的其他事务,将卫铿的注意力拖回来。
总工业基地中,卫铿参加的航天技术的展望会。
神州的军方们需要更先进的战机。而作为神州航空界的一方诸侯,现在需要拿出自己下一代的空天战机设计。
军方提出的概念非常笼统,卫铿怀疑神州军方自己没想好,就匆匆忙忙把各种指标朝高的方向定,一点都不思考能否实现,使用维护是否符合性价比。
洛水集团作为航天的制造方,在了解军方需求后,要和全国各路专家进行交流,确定原型机的设计方向。
军方订单对洛水集团是一笔可观的生意,而为了争取这个生意,搞出一架原型机,对于目前各个格物学院的专家们来说,如何取得这个研发项目的主导权,是值得争取的。
故,这些航空界的泰斗们,现在都飞到了西京,在卫铿这个小字辈面前,开始介绍他们的飞机设计思路。
在主世界,尽管卫铿大学精修的是空气动力学,也有自己对航天的一些认识,但是一点意见都不敢发表,航空不仅仅涉及到空气动力学,还有电控,雷达,材料强度设计等。自己表现出懂哪一块,这些大能们就会重点介绍那一块,模糊连带的其他领域产生的问题。
卫铿的知识量让自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至于面对技术人员以自己为中心进行阐述时,飘起来,然后随便拍案做决定。
卫铿抬起头突然问道:“昇阳一方的空战系统,谁能阐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