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蠢事,干一次就已经够了。
她可不会再继续傻下去了。
当下,便又看向周子染:“总之,这管家权我不会接手的了。二妹妹,你将账房里的钱花完了,在来让我管这个家,这我如何去管?怎么,难不成还打着让我用自己的嫁妆来贴补这个家的主意?”
周子染一听这话,气得脸发红。
虽然她确实打的这个主意。
谁让从前,江挽清也是这么做的呢。
新妇嫁进门,能够管好一个宅子,这样才能让旁人高看一眼。
所以从前的江挽清,才会将那些小委屈憋进肚子了。
一些亏空,拿嫁妆啥填了也就填了。
可是,如今兴昌侯爵府的亏空,比起之前的那些亏空,又算得了什么。
怎么江挽清就不愿意出这个钱了。
但是她又不能直接点出让江挽清出嫁妆钱。
毕竟,动人嫁妆钱,那是一件极其丢脸的事情。
周子染咬了咬唇,瞪着江挽清。
只是委婉说了一句:“你从前管家,不是管得很好么,怎么如今,就不愿意了!”
江挽清缓缓勾起了笑容来:“难道二妹妹忘记了,这管家权,是二妹妹主动要的,是母亲给你的。二妹妹既是管不好,那就要多学学,不然,日后到了夫家去,总不能月初到婆母面前哭穷去吧。”
周子染被江挽清一顿怼得说不出话来。
有些恼羞成怒起来:“你若是不接下这管家权,我就…我就…和母亲说,说你欺负我!”
“是谁欺负了我女儿!”
一声声音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