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中,他目不转睛地望着这一幕,眸中迷乱一片,如有两座沸腾的火山。虽然已经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亲身体会过性爱,但刚才肏进她身体里时,他才直观地感受到了那种灭顶的愉悦。
身下欲仙欲死的宿敌,让他的支配欲得到释放。这是他曾经完全没想过的事情。
司马阳又何曾想到过呢?她又一次被操哭了,随他喷出的浓稠白浆,眼泪一同决堤。
只是这次没有俞小狗来吻去她的泪,俞星洲射进她穴里的瞬间,他也只是失控地眯着眼眸,茫然无措地看着精液从那红肿的穴口淌下,随即抽离了肉棒。
“你……你又射在里面了。”司马阳声音哑了,睁大眼睛看着俞星洲。
他怔怔地,费力地理解着,“你会怀孕吗?”
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他被她夹得喷出来了。他想抽出来,但没来得及。
她没说话,呆呆地张着腿,任他注视着她的花心。此刻,她的小腹还随未散的高潮而起伏着,一股酸疼和满足感同时涌上来,令她有些呆滞。
她也不知道在秘境中会不会怀孕,但这个月被内射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
俞星洲没等到她的回答,
已经知道了某种可能。
他垂眸,不敢看她的眼,抿着唇将女人的身体拢在怀里,替她盖上了棉被。
“娘子,你在这里等我,”他从床边站起来,肉棒上还挂着淫水和白浆,连忙背过身去,叁两下披上床上凌乱的衣裳,嗓音沉闷,“我出去打水,很快就回来。”
冬夜里,他穿得过于薄了,回来的时候脸已经通红,手指僵得动弹不了,维持着提水桶的姿势,过来床边叫她。
司马阳下身一片狼藉,本想等他烧好洗澡水清理,却疲惫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俞星洲黑眸闪烁,抿了抿唇,把手伸进热水里烫软了,才伸手去抱她。
从被子里把女人捞出来的时候,她还睡着,一张又白又小的脸,配上红润的唇,看上去比往日稚气一些,一丝不挂的身体柔若无骨地依着他,乳肉上印着几道指痕。
他眸中浮现深深的懊悔,他不该做得这么狠——或许压根就不应该做到那一步。但欲望纾解后,有谁能理解当时的自己呢?那时的他,简直像得了失心疯。
司马阳她……的确是他的仇人和对家,她也的确可恶又狠毒,可他不该这样的,他卑鄙,无耻,甚至下流,利用了秘境中的这段关系,让她敞开身体接纳他,还射在了她的里面。
俞星洲抱着女人的手微微颤抖,他将她轻柔地放在浴桶里,头一次替水火不容的宿敌仔细清洗着被他玩弄过的身体。他揽着她,望着她的睡颜,指尖略过她的眼,鼻,唇,又经过她的锁骨,乳房,小腹,最终来到她被狠狠入侵过的穴。
他轻轻打开她的双腿,修长的指尖抚上那处。她在睡梦中很轻地皱了眉头,在他的耳边传出不满的哼哼。俞星洲只好生涩地哄着,“别怕,我会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