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森的两个大掌几乎能裹住季楠的两半臀,在他的又一波的大力揉捏下,缝隙间的粉红若隐若现,有时微微开阖。
身后那处非自主的开阖,凉风不经意的灌入,各种陌生的感觉让季楠有些不知所措,他挣扎前爬,想用武力脱困,不过他清楚的了解季森的身体强度,不敢过分使用暴力。
突然,那处一阵濡湿,陌生的触感让季楠狠狠的一颤,他忙扭头后看,却见季森正埋着头舔舐他那里,季楠心脏剧烈鼓动,只觉得浑身有些烧,陌生的感觉刺激着他的每一寸感官,他声音有些颤抖,说:“哥~~你在干什么,那里,脏死了……”
季森含糊着:“不脏,楠楠听话不要乱动,哥哥不会伤害你的。”
之后那里被扩张,被撑开,被填满……楔子一样的东西不断的在他那里进出,季楠低泣,吟声不时从唇边溢出。
十八岁这天晚上发生的每一件事季楠都记得十分清楚,事情过后他倒是没觉得什么,不过自那之后他经常和季森做那件事情,说实话除了第一次有些疼之外,其后的几次感觉都不错,季楠很享受这项运动。
半年之后的某一天午后,他们在阳台相拥,被族里的长辈看到。长辈对季森动了家法,季森被打的很惨,屁股都开花了,之后长辈单独召见季楠,斥责之,并告诉他兄弟相奸是不伦,是不符合礼教的。
季楠从小在乎的事情就不多,道德观念不是很强,亦和常人不同,所以并没有听从长辈的话,依旧和季森在一起。
十九岁生日那天,季森回来的很晚,身上染着女性香水的味道,季楠觉得非常劣质难闻。看着醉倒在床上的季森,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
自那之后,季森每日晚归,每次回来身上的味道都不同,季楠觉得很生气,心里很难受,但是怎么个难受法他却说不上来。
在季森的又一次晚归之后,季楠在他雪白的衬衣领子上发现了一个烈焰红唇,隐忍的情绪彻底爆发,他扯着季森去了校场将他狠狠的暴打了一顿,自那之后的两个月内季森连床都下不了。
看来他真被季楠修理惨了!
季森无法自理的躺在床上,无奈苦笑。他这些日子每日晚归,其实只是在外喝闷酒而已,谁让族里的长辈威胁他,如果他再纠缠季楠就将季楠送到族里的秘境,让他永远看不到季楠。
季楠虽然不管事,不过手段还是有的。他雷厉风行的彻查了一番,找出了那几个和季森有暧昧关系的人,将他们狠狠打击,尤其是那个自称是季森未婚妻的女人,季楠整张脸气的扭曲,差点扭断她的脖子,好在关键时刻,季森拖着残躯赶了过来,阻止了他。
……
两人的关系刚刚缓和,外面突然爆发了疫情,人们感染了奇怪的病症,患病的人很快失去神智,见人就咬,被咬了的人很快就会染病,变得和患病的人一样,逢人就咬,失去神智,犹如行尸走肉。
恶劣的循环一直在持续,季家很多人不可避免的都患了这种病,一个显赫的大家族几日之内轰然倒塌,季楠和季森逃了出来,一直流浪着。
周围越来越多的人死去,越来越多的人变成丧尸,最后的最后,只剩下季楠和季森,放眼望去除了丧尸还是丧尸,季楠望着残阳,不由得想到人们预测的末日也不过如此了吧。
?
当日在地下停车场被数量庞大的丧尸鼠袭击,以季楠的身手都有些应接不暇,更别说季森了。季森看着蜂拥上来的丧尸鼠,心念电转,心中决绝,当即以身为盾,护着季楠逃了出去。
……季楠接受不了季森即将变成丧尸的消息,抓着他跃上车子,油门踩到底,墨韵他们快速消失在视线内。
车子疯狂飞驰,撞飞些许拦路的丧尸,窗外两旁的景致快速后退,季森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季楠,见他眼底深处藏着一抹决然和疯狂,扬唇一笑,竟十分的轻松淡然。
他伸出手,慢慢握紧季楠紧绷的手,季楠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车子停在路边。季楠全身紧绷,直视前方,静谧片刻,季森轻轻一叹,说:“楠楠……”
这一声仿佛是一个信号,季楠咧嘴扑到季森怀中,哇哇大哭,“哥,你不要变丧尸,哥……不要离开我……歌……”
季森心酸,眼眶发热,他用力眨了眨眼,哑着声音说道:“……好,哥哥不变丧尸……”
“哥……”季楠哭的有些急,边哭边打嗝,季森心疼的轻拍他的背。
紧绷的情绪得到了宣泄,季楠眼底的疯狂渐渐隐退,两人互换位置,季森开车。
晚上,两人回到季家。昔日繁荣的季家如今已经破败不堪,季森心底微微有些感慨。将车子停在花园,二人下车,相携往后山走去。
后山山顶一直是季家的禁地,除了族长任何人不可擅入,季楠小时候因为好奇偷溜进去过一次,后来长大了也带着季森进去过。两人徒步往山上爬,二十多分钟之后,二人站在天谭边上。
禁地中央有一口温泉池,季家一直称其为天谭,名字是谁起的,有什么深意因为时代变更,信息的断层已经无法考究了。
季楠很喜欢这里,修长白皙的手指来到衣领处,将扣子一粒一粒解开。衣服脱光,缓缓步入天谭。
季森站在池边没有动,微眯的双瞳带着一丝迷离,深深凝视着水中的人儿,仿佛要把他印在自己的脑海中。
季楠用水沾湿头发,摆摆手示意季森下来,季森微微一笑,动手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