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夏季,衣物婵薄,经她们一通暴力撕扯,我身上可以护体的衣物,所剩无几。
她们拿着剪刀,把我蓄了5年的长发,贴着头皮,剪的七长八短。
我颤巍巍的,尽量护着自己得敏感部位,只是她们不分部位,不分地方越是敏感的地方,她们下手越重。
甚至不知是谁,用尽全力踢在我的下体,瞬间爆裂的感觉,让我一阵晕眩。
后来,我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病床上,谭明红肿着双眼坐在床边。
“小雪!你醒了!”
我失神的望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小雪,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放心,我已经报警了,打你的人,都抓起来了,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谭明少有的失去理智,看着他满脸泪水的脸,我想,他是真的爱我吧。
于是即便我浑身酸痛,仍握紧了他的手。
“谭明!我不疼!”
谭明摸着我横七竖八的头发,哭的像个孩子。
“小雪!以后我不会再让他们伤害你一分一毫!”
只是,这还只是开始,张丽的疯狂远不止于此,而谭明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还未出院,我便收到了学校的劝退通知。
再有两个月我就毕业了,我生在普通的小县城,家中拮据,考上大学是我们一家的荣耀,也是我那么多年的心血。
只是,张丽把我各种姿势的素描,传的满世界都是。
毕竟人体艺术,不是所有人都理解其中的意义,大胆的裸露使我被顶上了风尖浪口。
登时间,我在我所在的大学人尽皆知,没有人不知道,张小雪因为钱脱光了卖,甚至爬上了金主的床。
我跪在校长室不停祈求着校长。
“小雪,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油腻的脸上,写满了色情,也许我在别人眼中,便是印上了随意二字。
我猛然间起身,呆滞着望着眼前戏谑的一切,不顾一切的冲进外面密集的大雨中。
大雨倾盆,像极了那日与谭明第一次交姌的雨夜,疾驰的骤雨打在我的脸上,依旧不能让我走出这个漩涡。
我给谭明打电话,他没有接,一连一周都没有接,我知道他很忙。
因为那些人体绘画,虽然不被世俗所接受,可是在业内却掀起了不小的波澜,谭明从事业低谷期,瞬间被贴上了人体绘画天花板的名号。
而关于我的传说,却演变成了我的主动勾引,谭明的被动推脱,我自然是不能为自己辩驳。
于是,我很有耐心的等他。
只发了一条三字微信,“我等你!”
终于,消失第七天的早晨,他终于出现了,他就是这样的,上一次消失一个周,多了一家婚纱店,这次的一个周,不知道又是怎样的翻天覆地。
“谭明!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了!我想回老家!”
我低垂着脑袋,没有底气的说道。
“小雪,你放心,我一定会让真相大白天下的,不会让你凭白受了这份委屈。”
看着谭明一脸温柔,我乖巧的躲在他怀中点了点头,只是心中却五味杂陈,若是想解释,为何久久不动作,我终究是抵不过名利。
谭明把我送到老家,屁股不沾座位的起身往回走,看着谭明焦急的模样,我心中满是伤痛。
我知道他在忙什么,因为,我帮张丽把他旧仓库的画作,以及他婚内追求我的聊天截图,一起做了一篇报道。
我们的目标是让他身败名裂。
不是我心狠,而是,一直以来,被骗的都是我。
那天从校长室出来,我淋雨走了很久,走到筋疲力尽,跌坐在马路上,突然头上多了一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