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灵子摇头还是不解“对什么?什么对?”“算了算了,当我没说。”李亦行手握拳抵在脑门上,也是很无奈该怎么解释。“哎,你慢慢画,我先走了哈明天给你说。对了,多画点儿等到用(等着用)。”李亦行走的时候,寒灵子还云里雾里一头雾水。最后一句,怎么听着都觉得怪怪的。这李亦行说话怎么总是颠三倒四的,可不过与他相处这么些时日了,自己也总该习惯了才是。寒灵子自嘲笑着,稍微捋衣袖低头开始慢慢砚墨。李亦行回到自己房中,到没有立即上榻睡觉,而是坐在榻前又摸出白天那张白布自个儿又在想着事情。烛火晃动闪烁,昏暗的光线下把白布染的微黄,那布上面还可清晰地看见黑色粉末状的东西。这到底是个啥子东西?李亦行紧皱着眉头,又把拿近细细嗅了嗅,现在闻着到隐约闻出里面还有一股烧焦的味道。烧焦?烧肉?咋说来好强(好像)有点儿饿了喃……李亦行也对自己无语了,还在想正事怎么就想到吃的了。李亦行晃动着脑袋让自己不要在去想,吃方面是越想越饿。可到最后李亦行为防止自己在想,干脆‘正事’也不想了,吹了灯火还是先上床睡觉,啥事儿明日在说。……昨晚李亦行可是舒舒服服睡了个好觉做了个好梦,梦里自己有钱了有着吃不完的鸡鸭鱼肉和喝不完的好酒。可梦终究是梦,回到现实还是只能喝水,所以当李亦行醒的时候,还是有点失落的。“那天我有钱了,喔(二声),买个七八十斤□□十斤搁在那儿慢慢吃,吃都吃不完那种。”寒灵子刚推房门出来,就听到李亦行站在过道一个人在碎碎念。“你在作甚?”李亦行转过身去,他估算着时间寒灵子一般都是这个时辰起身。李亦行:“除了等你,还等干啥子喃。”相比李亦行,昨晚寒灵子却睡的不好还很晚,主要是画符箓的原因。纸张实在太差,下笔稍微用点力就烂了。前面没找到诀窍真的下笔写一张纸烂一张,还有那毛笔边写边掉毛,这……寒灵子轻合上木门,走到他身边又问道:“那你刚才说什么?”李亦行停顿了一下“这……我在说等我有钱就买……”本是自言自语的玩笑话,可如果寒灵子晓得了(知道了),会不会笑话自己没出息之类的?寒灵子还在等他的答复“有钱买什么?”李亦行突然灵光一现:“等我有钱……我就买一屋子的黄纸,让你用都用不完的那种。”“……”寒灵子想起昨天他买的那两提纸张,如果在来一屋子,额……还是算了吧。李亦行跟寒灵子科插打诨又闲聊了几句便不在多耽搁,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们做去查。通过打听分别是知道了马才和林旺钱的住所。首先去的是马才的府邸。马府府邸已高挂白绫长布,马才死于非命,对外虽然只不过一天的时间但全城人都已知晓。此时马府大门紧闭,过往的行人也尽量在绕行,门前亦是冷冷清清。李亦行站在不远处,抬头望眼看了看“马府。”刚要走近,突然从街边另一侧到先走近一群人。今日顾启言并未身着官服,而是穿了件素衣便宜行事。身边跟了三四个随行,想来也是到马府查案。李亦行拉着寒灵子到一边先等着,看看情况。寒灵子低头看着李亦行拉扯着他衣角的手“你这又是做甚?”“等一哈(等一下),等一哈。”李亦行猫着腰边说着。寒灵子朝李亦行瞄的方向看了过去,正见顾启言一群人在敲马府大门。寒灵子淡声问道:“怎么?”寒灵子不明白有什么不妥地方?李亦行往顾启言那儿方向努了努,一脸不屑道:“我们先等他走了在说,免得他见到我们又惊爪爪得。”“什么……爪?”李亦行想了想,解释道:“额……上次他就说在见到我们要怀疑我们,我们就尽量少往他面前凑,免得又跟他扯皮(闹)。”寒灵子迟疑了一下。李亦行“扯皮,我……我应该跟你说过什么意思吧?”寒灵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看着李亦行一张一合的嘴,这次不是因为没听懂他李亦行说的话,而是因为他说话语气有些小声没听太清楚。一般这种情况,如果听着前半段不是特别重要的事,即使后半段没听清,寒灵子大多也不会在去问第二遍。……李亦行与寒灵子于府门外等着。过了有些时辰顾启言才从马府出来,是一脸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