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手中拎着一把巨大锋利的菜刀,照着她的脖子狠狠砍了下来!……“那个人会不会就是请贴上被抹去名字的人?”“有可能。你的手机现在能用吗?我要确认一件事。”傅敏和点点头:“我回去拿。”两人结伴往对面傅敏和的房间走,突然听见了一声极微弱的求救声。“救……救命……”声音很小,还伴随着抓挠门板的微弱吱吱声,不仔细听很容易被忽略。两人脚下一顿,循声看去,发现声音是从秦文山的房间内传来的。京墨看着那扇紧闭的木门,问:“他早上出去了吗?”傅敏和摇头:“好像没有。一起来就没见过他——”他说着就伸手拉开了秦文山的房门,屋内的香味和血腥味顿时涌出来,呛得他们猛咳了两声。秦文山倒在门边,左肩到后腰处横亘着一条贯穿脊背的狰狞伤口。伤口边缘凝固着一层厚厚的血痂,但仍有血从中渗出来,秦文山一只手呈爪状抠在门上,一只手中捏着一张烧了一半的澄黄符箓,半睁着眼睛,就连瞳孔都有些涣散。京墨连忙把他扶到床上,傅敏和跑回房间,在随身带着的包里翻出一瓶玻璃瓶装着的云南白药。他从棉絮里找出保险子塞进秦文山嘴里,然后把那些白色的药粉抹在伤口上。在剧痛的刺激下秦文山终于来了点儿精神,他抖着手扯住京墨的衣角,挣扎着想爬起来:“昨,昨天晚上,有人,有……”“你别说话了。”他一说话伤口就往外渗血,涌出的新鲜血迹把好不容易抹上去的药粉全部冲开,傅敏和急得满头大汗,死死按住他。秦文山被他按得哎哟一声痛叫,咬着床单哼哼,趴在床上朝京墨道:“我就说你是男的……唉,男的就男的……我对,对那什么又没有偏见……”傅敏和心说我求你了你快闭嘴吧,他把药瓶递给京墨,出门给叶宛童打电话。那头叶宛童说话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你快点回来!”“知道啦知道啦。”叶宛童敷衍道,啪嗒挂了电话。傅敏和拿着手机回到房间,京墨正好从浴室里出来,手中拿着一朵枯败凋谢的花。见他进来,京墨朝他招手:“小和,来看。”“这朵花……”“在浴室的镜子边上找到的,插在花瓶里。”已经凋谢的残花散发着浓郁的香气,熏得人有些头晕,傅敏和捂着鼻子,道:“这个香味我在很多地方都闻到过,这朵花是不是西边花园里种着的美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