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则先一步接了话:“我们家没这个讲究,至于为什么不要孩子,我也纳闷。
之前就有传闻说他们要离婚,我以为他们是怕要了孩子不方便,结果等了这么久,还是没动静。”
傅靖深放下手中的刀叉,平静地开口询问:“我是活的还是死的?”
于柔温柔地责备:“你这孩子,一家人团聚的时候,你这是说什么话?”
傅靖深开口,“想知道我的事,我坐在这里可以当面问,为什么要用听说?
又不是死人,需要烧纸托人带话?活人有张嘴就可以了。”
傅怀则被他的态度气到,也冷着脸把筷子摔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还真得好好问问。
热搜我可都是看过,你们的关系我心里有数,不用在长辈面前装。
蓁雅是个好的合作伙伴,但不是好妻子人选。
六年了,你们既然没生孩子,我看一别两宽也挺合适的。”
“这话不合适不合适!”有人赶紧假模假样的出来劝告。
于柔也拉住他,小声责备:“吃饭的场合说这些干什么,惹得大家都不高兴。”
“怎么不是好妻子了?”
老爷子慢悠悠开腔,“之前你儿子什么臭脾气你心里没数?现在收敛了那么多,你该谢天谢地了!”
“对啊,我也觉得嫂子挺好的,漂亮又和气。我要是我哥,我也不舍得离婚。”
傅凌天垂眸拆着螃蟹,漫不经心地接话。
于柔素白的手指点他脑袋:“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他有恃无恐地撇嘴:“生孩子有什么了不起的,还得靠男人养着,一年的零花钱没我嫂子一个月赚得多。”
刚才催生的几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
一时间,饭桌上安静极了。
傅凌天把拆出来的螃蟹肉顺手递给蓁雅:“刚才看你剥螃蟹刺到手了,吃我这个吧嫂子……”
傅靖深的手不着痕迹地一碰,蓁雅面前的碗碟瞬间移了位置,大半的蟹肉全撒了。
他面不改色地开口:“凌天,你嫂子家庭和睦,没有丧偶。螃蟹肉孝敬你母亲去,未婚生你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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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她,有的是人排队
当年于柔嫁进傅家的时候带着傅凌天,那时候他都已经16岁了。
虽说明面上说,傅凌天是于柔跟别人的儿子。
但家里人都清楚,是傅怀则亲生的。
那足够说明,傅靖深的母亲忍受了多少年丈夫劈腿。
于柔还是细声细气的,一点也不发怒。
“凌天这孩子一直都这样,在国外总也念着哥哥,回来了也是想一家人和睦,这才傻乎乎的对嫂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