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听到那些钓鱼的讨论有人鱼钓不到,但尸体一具具往外捞,就知道这人不简单了。要么是警察来搞KPI,要么就是修行之人。我猜的果然没错。”
“确实没错。”
道长哥举着黄符也坐在她对面,“现在和我说说,你为什么能凝化出实体,人头为什么会说话?以及,你脖子下面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
提到这个话题徐雅凡的眼皮和道长哥一样耷拉了下来。
“我就记得我出门旅行到了一个很偏远的村庄,在河边看到两个溺水的女孩,我去将他们捞上来,自己溺水里了。”
“我会游泳的,还挺厉害,但那片水域很奇怪,它的河水是红色的,捧到手里是粉色,特别特别梦幻的好看。但那河水下面像是有漩涡在吸着我一样,根本逃不出。”
“我记得特别清楚的一点是……”
她的神色慢慢变得凝重而,恐惧。
“一把剑,特别特别锋利的一把剑,我被吸到河底,我想挣扎,却被水流裹着往下流淌,水底莫名出现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剑。我的身子碰触到它直接从脖颈处,一刀两段。”
“剑?”
15斤哥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你是说,水底的一把剑,就碰了一下把你的头和身体分了家?”
“对。”
徐雅凡拼命的点头眨眼,试图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真的!就是一把剑,直接把我一分两半,我甚至都没感觉到丝毫疼痛,头就随着河水而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卡在了剑和石头旁。”
“我的头就随着河水一直流一直流,直到这里,被埋在泥沙下不动。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从始至终,我都没有一点自己已经死了的实质感。”
“最开始我莫名化出人形上岸和人说话交谈时,我甚至觉得我根本没死,那些只不过是一场诡异离奇的梦。直到我想跟着离开,发现我走不出去这里,我才确定,哦,原来我真的已经死了,我现在是只鬼了。”
“人头能说话这事,我还真是刚刚被你拎出来才发现,毕竟我一个人头在下面也没啥机会开过口。”
【我的妈!好可怕的感觉!】
【亲眼看着自己人头分家,光想想我就已经头皮发麻。】
【红色的河水也好诡异的感觉!不会其实是地狱里的忘川吧?】
【一个疑问,这世界真的存在轻轻碰一下,就能人头分家的剑吗?】
【听描述河底水流还挺大,一把剑真的能立在那里,碰到一个那么重的人不倒,甚至能把人的脑袋削掉吗?有点不可思议。】
【怎么还有人在大师直播间里找逻辑啊?你们刚进来吗?】
【也不是刚进来,只是这也不是大师讲的不是,我的无条件信任只针对大师。】
【脑袋都能说话了,你们还在纠结有没有剑能轻松削下人的脑袋,你们的脑回路也快和钓鱼佬没啥区别了。】
他们沉迷听故事,只有坐在一旁细细观察姜清慈的秦妄,发现了姜清慈听到这把剑时眼睛微微一亮的细微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