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以前可是主持人,万人场的活动都做过,会怕被他们盯着?”“是,差点忘记,你是无所不能的许美人。”傅霁清也笑起来,大大方方的牵出公司,任由员工们看热闹。回到家里,许洛枝和傅霁清开始清行李,准备周末的时候飞一趟北京,等回来就搬家。清到一半时,忽然想起密码锁的声音,许洛枝从书房探出个脑袋,扬声问:“谁呀?”傅霁清回道:“爸来了。”她愣一下才反应过来指的是谁,走出去问:“爸,怎么了?”许父还未从女儿结婚的事中缓过劲来,那天是许母把户口本塞到傅霁清怀里的,都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再见面时就听见另一个人叫自己爸。“我没事不能来吗。”许父双手负在身后,架势十足。许洛枝失笑:“能来啊,当然能来,不然让霁清陪你下两盘棋?”“不下,你”许父看一眼傅霁清,“你们妈喊你们上楼吃饭,顺便商量搬家的事。”他们听出来了称呼的改变,傅霁清压住唇角,不敢笑得太张扬,只点头道:“好,我们现在上去。”许洛枝在门口换鞋,问着:“你们怎么不发微信打电话,还专门跑下楼一趟。”许父干巴巴道:“被赶下来的。”“”他们到十六楼时,许母正巧炒完最后一道菜,许父和傅霁清进去帮忙。许洛枝看着他们里里外外的忙,嘴角止不住上扬。她不在的日子里,傅霁清都是这样过来的,也算是他感情上的慰藉吧。“站着傻笑干嘛,快去洗手。”许母出来瞥见她的模样,催促一声。“好。”他们围着饭桌坐下,许母自然而然的给傅霁清夹糖醋排骨,最大的一块,沾满酱汁,看着都觉得美味:“尝尝,今天烧的特别甜。”“妈,你下次别放这么多糖,你和爸都吃不了。”傅霁清咬一口,“不过还是很好吃。”“没事,就排骨是甜的,我和你爸吃其他菜。”话落,许父把碗推过去,意思不言而喻,许母无情的推回去:“会得糖尿病。”许父不肯放弃:“一块不会的。”许母被他缠的没办法,夹一块过去,也不忘给女儿夹,“你多吃点,在国外三年越来越瘦。”“有吗?”许洛枝低头看自己身上,又下意识望向傅霁清。他的目光从脸慢慢往下移,落在胸口定住,语气却十分正经:“是瘦了点,养两个月能长回来。”“也是,反正都回来了,国内好吃的多。”许洛枝趁许母许父低头夹菜,用口型骂他色胚,傅霁清神情无辜。她从桌下用力踩他一脚,见到他微变的脸色才解气,继续吃饭。吃完饭,许母讲起搬家的事,她前两天去江清壹品的房子转悠了一圈,冷清的样子是哪看哪不满意。但终归是许洛枝和傅霁清住,许母没想插手,只给他们列出一些需要添加的家具,以及日用品。“明天先大扫除,把家里的杂物收拾出来,看看缺哪些小东西,等你们去北京的时候我来买,大物件就你们自己挑样式吧。”许洛枝说:“我明天要出去跟节目组开会。”许母无所谓的摆摆手,“你去开你的,起不到多大作用。”
“”傅霁清笑着应和:“你出去工作吧,我明天在家。”许洛枝的家务能力确实比不过许母,也比不过傅霁清,只能答应:“好吧。”许母继续讲家具的事,傅霁清突然问:“爸妈,你们要不要也搬过去?”三个人同时看向傅霁清,他神情自若,说得理所当然,并不是在客套,是真心实意想要和许父许母住一起。“不要。”许父许母异口同声的拒绝。许母说:“我们在这里住的很舒服,不想挪地方,而且我和你爸也要有自己的空间。”傅霁清接着劝:“壹品的房子很大,能有你和爸活动的空间。”“不用,咱们已经算住的很近了,有事打个电话。你们小两口自己住吧,平时带朋友过去玩也都方便。”许父想要附和,说楼层太高,他住不习惯,被许母狠狠瞪一眼,让他闭嘴。他们都不愿意,傅霁清也不好勉强。定下明天大扫除的时间后,许洛枝和傅霁清回十楼,她问:“你怎么突然提出来让爸妈跟我们一起住?”“爸妈年龄不小了,爸的腰椎和颈椎不行,妈有高血压”傅霁清后面的话没有讲完,许洛枝明白他的意思,是担心爸妈在家有什么突发情况,他们不在身边,得不到及时的救治。他外公就是突然去世的,外婆是高血压引起的脑溢血。她轻拍着手背,放柔声音:“我们白天都要出去工作,住一起也不能时时刻刻守着他们,而且爸妈不想住过来。”“确实,不能勉强他们,我请家庭医生每个月上门给他们定期检查吧,实在不行请个阿姨。”“定期检查可以,阿姨他们肯定不愿意。”许洛枝搂住他肩膀,“你先别担心,之前检查都没有问题的,等从北京回来,再带他们去做全身检查。”傅霁清微微颔首,这才察觉到许洛枝半边身子都贴着自己手臂,柔软的触感很清晰。“刚刚说错了,没有变瘦。”许洛枝没反应过来,直到顺着他的目光垂眸才明白是什么意思,没好气地推他:“你脸皮是越来越厚了,在爸妈面前都敢放肆。”“我怎么放肆了?”傅霁清搂住细腰,边说边往她的方向倾身,吻吻嘴角,手也不老实:“又没有像这样。”“傅霁清!”“在呢。”他半俯在她的身上,像是在哄诱似的,轻轻□□着软嫩的唇,声音温柔的说着:“早开始早结束,待会儿我先清一遍家里,有东西要藏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如游丝般蹿过莹白四肢,许洛枝下意识问什么东西,他在耳畔低声笑,吹气般的落入:“我用的东西。”许洛枝知道了,试图挣扎:“我明天要开会。”“要发言吗?”“不需要!”许洛枝临时改口。傅霁清随意的嗯声:“听见了,不需要。”“”第二天早上,许洛枝用沙哑的嗓音把他骂了一顿,傅霁清笑着哄很久,她才拎着包出门。许母快中午时下楼,主动提出清客厅和书房,不碰他们的卧室。卧室里没有杂物,都是四季的衣服,冬天的外套可以先收起来,傅霁清很快清理完,装进箱子里放在客厅。“还有其他的吗?”许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