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喜悦。“没有,就是高兴。”傅霁清用鼻尖碰着她鼻尖,亲昵的摩挲着后颈。许洛枝打趣:“你天天都高兴。”他笑着应声:“嗯,因为你。”很轻的一句话,却仿佛击中她心里,顿时柔软下来。许洛枝微微抬起脑袋,吻他的唇角,傅霁清尾音上扬的嗯了声,她没有讲话,又吻了吻,细白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慢慢加深这个吻,第一次掌握主导权。轻柔的唇带着清甜的气息与他缠绵,像是羽毛般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心弦。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许洛枝微喘着气,看着他说:“你不要担心”她能瞧出来父亲对傅霁清的冷淡,他们家都是理智的人,她当初也是站在原地,不肯往前跨一步,更何况是忧心女儿的父母。许洛枝当然不会去责怪父母,但傅霁清肯定能感受到,他是敏感又聪明的人。明明感受到了,还是这么高兴。许洛枝突然觉得语言很苍白,不足以表达她现在想述说的情绪,想了许久才轻声道:“会这样继续高兴下去的。”会有以后,会有未来。傅霁清勾起她的下巴,又拿回主导权,重重的吻下去,深入勾弄着她柔软的舌尖,酥麻感倏然漫及全身。许洛枝往后退了一步,两步他不阻止,任凭她跌坐到床上,被强硬的压下去,身躯紧紧相贴。“洛枝,好不好?”他俯身凑到她耳边,嗓音哑的不行。吊灯晃着眼睛,许洛枝被吻得有点晕乎乎,忘记回答,他又叫她的名字,不厌其烦的问,一遍又一遍。细密又缠绵的吻落下,衣服的纽扣依然系着,他极其难耐的克制着,指尖温热,温柔的在颈间划过,偏要等答案:“洛枝,好不好?”“好”热气充斥着房间,过去很久,许洛枝听见一声极轻的低喃,又很快淹没在唇齿间。“好想娶你”-许洛枝醒来时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鼻间是沐浴过后的清香,应该是昨晚他抱进浴室清理的。她抬起脑袋,撞进男人漆黑的眼眸里,含着丝丝笑意,不知这样盯了多久。“醒了。”傅霁清伸手轻揉她的腰,“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他在帮忙缓解不适,许洛枝心底的恼意稍微消散些,开口道:“我想”一出声才意识到嗓音哑了,那股因为他食髓知味的恼意再次涌上来,出气的打他,压低音量道:“我下午要录节目。”傅霁清任她撒气,不敢笑出来,哄人般轻拍后背,“待会儿给你冲胖大海,煮冰糖雪梨,你刚刚起床,嗓子是暂时的干涩,下午录节目前一定能好。”许洛枝又踹他两下才解气,说自己想吃芝士面包和蛋挞,下床去浴室里洗漱。傅霁清早晨把可能会用到的东西都买回来了,烤着面包和蛋挞,冲泡好胖大海,端着水来浴室门口看她洗脸。她被盯的不自在,蹙眉道:“看什么?”嗓音还是有点哑,但也添着些情欲过后的娇意。他似乎在回味什么,笑了起来,不紧不慢道:“其实,不做主持人也挺好的。”
她的嗓音很动听,尤其是昨晚。许洛枝看出他的想法,拿洗面奶扔他,被傅霁清笑着接过,回到客厅里。等她洗漱出来,芝士面包、蛋挞和胖大海都准备好了,他依次放在手边,不敢再调侃,伺候的很体贴。“几点钟去公司?”他问。许洛枝的嗓音已经清明了些:“两点钟,吃完该走了。”“好,我送你。”吃完午餐,许洛枝回到卧室里,床铺收拾的很干净,完全看不出昨晚的痕迹,她拉开衣柜,目光落在最旁边的旗袍上。许洛枝偏头看一眼窗外的天气,想到先前答应他的事,拿出白色旗袍换上。傅霁清正在客厅里给孟阑发消息,看见她出来站起身:“孟阑待会儿就能过来”他注意到她的打扮,声音戛然而止,灼热的眼神打量着盈盈可握的细腰和若隐若现的长腿。她确实适合穿白色旗袍,干净素雅,愈发能衬出清冷的气质。许洛枝现在需要避免多讲话,轻应一声,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两口温水润嗓。水杯是傅霁清用过的,红唇印在茶杯口,他提醒着:“花了。”她刚想抬手,温热的唇落下来,他揽住细软的腰身,倒在沙发上,细细亲吻着,气息喷洒在耳畔。“特意为我穿的?”许洛枝不想看他得意的模样,否认着:“不是”他根本不听,柔软的唇又被堵住,舔舐纠缠着。旗袍最后变得皱巴巴,盘扣都被揉掉一颗,许洛枝只能瞪他一眼,回卧室里换了件高领长裙,把旗袍扔给他,气恼道:“扣子弄回去。”“行,你回家前一定弄好。”傅霁清扬唇应下来,陪她去公司上班。返回家不久,他接到孟阑的电话,问他住在几栋几楼,挂断后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他打开门,抱怨声随之而来:“你怎么换房子都不告诉我啊,这里跟你家在同一条街,有必要换吗?还有,你可真不是个东西,两个月不联系我们就知道巴巴的追人,一联系我又是为了帮别人的忙。”孟阑走到客厅里,嘴里仍然念叨着:“这都有半年了吧,你怎么还没有”他的视线停留在沙发上揉皱的白色旗袍上,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音量都提高了:“谁的?”傅霁清拿起旗袍,勾着唇角,显得疏懒又随性,漫声道:“洛枝的。”“这也是洛枝的家。”“”孟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质问着他:“不是面热心冷吗?不是很难追吗?不是小面首吗?”傅霁清听得越发得意,嘴角的弧度又扩大了些,抬手努力往下压,嗓音里都透着满满的笑意:“嗯,转正了。”“你这是飞一般的速度吧,几个月内转正,同居,还有”孟阑打量他,衬衫和裤子都有皱痕,嘴角残留着口红印,不由嗤道:“一副刚刚开荤的模样。”傅霁清温和的回视,也上下打量:“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靠!拜拜,我走了,你和你的公主恩恩爱爱去吧,别问我工作上的事!”孟阑说着就要起身,听见耳边丢来淡淡的两个字:“映池。”孟阑昨晚又被赶出房间,不能再有任何负面言论,闻言立马重新坐下来,骂骂咧咧:“你是不是只会念这两个名字啊,洛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