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鸭子甚至都开始出汗了,滑不溜手。
眼见就要挣脱成功。
宦静索性丢开一只爪子,把她两只手并在一起自手腕处握紧,空出来的手抱抱她。
抱紧她。
“连这个奖重开了都治不了你了啊?”
他问,声音在她头顶绕着头发:
“那妳到底还要什么啊?比我还要重要的,一时半会儿倒不了眼前的东西是什么啊?”
“没有什么了,我就有这个病……”
“是邵豆豆吗?”
好死不死,又谈回这个话题。
“不是啊,怎么会是他啊……”
朱丹琪想,宦静今天是铁了心要做成某件事情的,我不能让他做成这件事情的。
她眼波一转,开始哭。
“邵豆豆是不是妳前男友啊?”
“不是撒,怎么会是……”
她也看不见他的脸,只在眼泪的掩饰下口齿不清地说。
“就是吧。你的书和他的书,有半本都是一样的。是你们以前一起经历过的事情吗?”
她默了默。
“嗯嗯,是的。”
居然承认。从不认识邵豆豆到承认一起经历过半本书的剧情不到3分钟。
“你少来了。我仔细看过,也让人查过,妳家里确实是开花店,但邵豆豆家里并不是开的宠物店,他一个北方人认识妳才半年,书里两个人青梅竹马从小学到高中,完全对不上号是不是?”
她转转朦胧眼睛。
“啊,我记错了,八辈子以前的事情……我记错了……”
“所以是他抄袭妳吗?”
他又问。
“是啊他抄袭我的,”
朱丹琪埋在宦静胸口的脑袋点点头,一下两下,轻轻撞着他:
“我不敢说,怕他前途就没有了……画画好苦的,他每天手都是黑的,还熬夜好多通宵……我的书发表时间在他前面,你可以去看时间,我就只告诉你,你不要让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