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一种强烈地冤屈感?那你知道我以前和那些姑娘都怎么一回事了吧?”
手机那边的人还在嘿嘿嘿。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郑老师大概率清白行了吧,但是郑老师您一定要语气这么愉悦哈”
朱丹琪捂着自己充分炸毛的一颗头。
“我愉悦吗?嘿嘿嘿妳不说我还没有感觉到~让我想想……可能因为蒙冤太久,今天终于有个人能稍微共情一下,所以有一种微妙的解脱感吧……”
“你蒙冤……你冤你好歹又挣了一波流量……那我不更冤……我就是拼个积木啊,我能解释吗?”
“谁信你啊!”
“郑老师您帮我解释下?”
“谁信我啊!”
啊啊啊啊啊……这究竟是怎样一种被世界遗忘被社会抛弃被群众孤立的感觉……
“啊……郑老师既然我都给你一种解脱感了,也不能帮我解释,那你能不能意思意思,至少在私底下在这里给我道个歉啊……”
朱丹琪肌无力。
“我为什么要道歉,又不是我留过你过夜,你自己弄碎set自己负责嘛,再说我又没真把你怎样,新闻稿也不是我发的,也不是我们公司发的我问了……还有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怎样了……认真考虑没有呢?……我要接着录节目了,未婚大老爷们儿育儿节目,不港了晚点港……”
郑东东港一半风一样撤了。
啥叫未婚大老爷们儿育儿节目!
去吧去吧,你去育儿吧,就让这个事件在我这边进一步发酵吧!让唾沫淹死我吧!
宦静又拍完一条回来了。
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7点半。剧组会在这个时候给大家半个小时饭点儿。
来了来了,宦静的脚步近了,审判的时间到了……
judntday……
代表月亮审判你……
宦静过来并不看她,就扯了剧本过去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她瞄看他一眼。
“哥您喝水吗?”
“不喝。”
宦静干着嗓子回俩字,眼皮都不抬。
“哥你别闹了,还拍戏呢,现场收音同期声,声线都不甜美了……来来来喝水……”
朱丹琪拧开水递过去,狗腿貌。
宦静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