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静想,什么情况呢?
郝大姐聊完了送走该阿姨,就招呼大家一起传达了一下,意思是申主席过来看西厂同志们,昨天打架的事情了解了,虽然是有原因的,但是要团结,以后不可以再打了,一边搞艺术一边打群架也不像话啊,广场舞大妈已经污名化了,大家就不要再给我们群体抹黑了哈……
说得跳舞的阿姨们一直笑。
所以该阿姨是叫申主席。
什么主席呢?做什么的主席呢?
又跳了一遍,休息的时候,郝大姐就过来给宦静解释:
“是明天比赛我们评委会的主席哈。”
哇,那权力很大的。
郝芳芳说是啊是啊,有决定性的作用呢。申姐姐是不是气质很好啊?她以前是空姐,后来是我们这片儿的幼儿园园长,脾气也好,不过凶的时候是真凶……她有两个女儿的,但是都在国外呢……
宦静静静听着郝大姐拉家常。
郝大姐接着说,我们这片儿也算高考大县,好多家的孩子都在国外呢……
咦?
宦静灵光乍现。
“阿姨,我好像知道为什么东厂要跟我们跳同一首曲子了。”
“……哦……对啊”
郝大姐也瞬间想通了:“所以不是她们故意为难我们,是真的碰巧了是吧?”
“可能吧,但不重要,”
宦静喜滋滋,“关键通过这个,我觉得我找到明天赢得比赛的办法了!”
接下来他面授机宜,如此这般,如此这般……
“啊,这个真的行,女婿你太厉害了!”
郝大姐听完星星眼。
“啊?妈,妳刚才叫我什么?”
“哈哈,女婿,你刚才叫我什么?”
两个人如同一狼一狈,在那里笑得嘿嘿嘿的。
令得在小镇的另一端,房间里勾神剧台词的朱丹琪又感到了一阵莫名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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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个结婚至于吗
次日晚上坝坝舞地区总决赛。场地是个露天的场地,到市里租了鸟巢那么个大个体育场,高杆灯开了一排,不晓得去哪里搞来那么多观众上座率6成了都,气势有点太恢宏,舞台有点太庞大。
宦静说哎呀,牛气啊,怎么有种在鸟巢开演唱会的感觉呢。
朱丹琪心说场地再大也是小县城广场舞总决赛啊……
“哥哥如果开演唱会,跳舞的怎么也应该是akb48,各种xxx48什么的吧。”
朱丹琪不服气。
“也差不多哈,”
宦静笑笑,摸摸她脑袋,“现在跳舞的这个团叫‘最低年龄48’。”
朱丹琪心说你咋还笑得出来,苦了你了哥,为个结婚至于吗。
“还有谁给你画的妆啊?”
她又问,今天这妆简直风格突变,哥你虽然手残,但自己画的妆也比这个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