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殊旨缓了缓情绪,坐在宁心赢旁边,伸手去拿杯子抿了口茶。
宁心赢一顿。
她委婉提醒:“好像忘记把你用的茶具拿出来了,等会,我去拿。”
“不用,反正我们是道侣。”江殊旨握着茶杯,似是不经意露出手腕一截。
冷白的雪肌上,有一道轻微剑伤小疤,看浅粉的痕迹,应该是近期造成。
近期,他只去了秘境。
宁心赢看到这个,就想起江殊旨这狗东西,抢了灵草和功法后,还丢了几枚爆雷丸。
生怕坑不死她。
还好自己后面因祸得福。
即便这样,宁心赢仍有几分气,也觉得十分惋惜。
要不是不能暴露身份,她都想把心法拿出来,在江殊旨面前炫一波。
许是宁心赢一直没作声。
江殊旨主动打破安静:“平常用神识充当眼睛,可有觉得累?”
宁心赢有些不明白江殊旨在搞什么。
“还好。”
“你说有事,是什么事?”
砰的一声。
茶杯落桌,一滴水溅出来,也不知道江殊旨又生什么闷气。
宁心赢有些迟疑,试探道:“此去秘境,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江殊旨态度冷淡:“秘境多生争端,哪有不麻烦的事。”
宁心赢不知道说什么。
她总不能说,你这次最大的争端是自己给的吧。
于是。
宁心赢:“。。。。。。哦。”
江殊旨紧了紧手,再看宁心赢淡然不解的神情,心里更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