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崇礼支起身子瞟一眼,问道:“我新做的长衫,怎么你这里有抄了一件?”
“小翠一早送过来的。”
“嘿,吓我呢,我以为你把裁缝也买通了,我做一件衣服,你这里照样收一件。”
吴崇礼夸张地拍拍胸口,拍完了,吃惊的意思也表达了,白皙的手却依然粘在胸膛上。修长手指灵活地屈伸着,在樱红的凸点旁打转。他这般明白发情,薄被先受不住了,软塌塌直往地上瘫。他漫不经心地曲腿挽救,脚尖勾了几勾,终是徒劳。被子虚弱滑下地,解除了对他的最后一丝遮掩。
事已至此,他也不扭捏了,细碎地呻吟着平躺下,任那终于不受压制的物什挺立并颤抖着。
刀昭罕长叹一声,过来坐床边,抚着他的腿问:“我帮你弄出来,你就起床,可好?”
“用嘴?”
“好。”
听刀昭罕答应得痛快,他倒犹豫了:“对不住,我记得你总把我咬疼。”
“那用手?”
吴公子歪头想了想,妥协道:“还是用嘴罢,记得把牙藏起——”话音未落,已被刀昭罕咬住,他还在唠叨,“把牙藏起来,咬痛我得受惩……啊……好好,我不说话,别咬了!用唇包着,舌也要……对,对……”
刀昭罕的计划制定得很周密,他晓得吴崇礼醒来要发骚,于是刚才故意让吴公子充分表现,等他自己把自己撩得快喷发了,才施舍般帮个忙。
“啊,几、几个月不见,你的,的技术,也不过如……”吴崇礼话都说不顺溜了,还在嘴硬。
刀昭罕卖力地吮吸着,一面在吴崇礼大腿根和腰眼的敏感处摩挲,一面感受嘴里的鼓胀程度,暗算着再几分钟就可完事,不耽误出门——
他却忘了,与吴公子有关的,哪件事按他的时间表执行过?
喘息。
再喘息。
还在喘息。
……
随着一阵急喘,木床不再摇晃,房间里总算安静下来。
吴崇礼从刀昭罕腿间抬起头,咕咚一声吞下东西,妖孽地舔干净嘴角,埋怨道:“本来一回可以完事的,你非要我一回你一回,花了双份多的时间,平白耽误功夫。”
刀昭罕尚没喘匀气儿,无力地摇了摇头。
吴崇礼揉揉过度使用、有些发酸的脸颊,弹了弹刀昭罕那兀自颤抖的物什,讥笑道:“人不识货,这宝贝可识货,你问问它,吴公子的口活如何?”
刀昭罕也伸手弹弹吴崇礼那物什,认真道歉:“实在对不住,让你受罪了。”说完一用力,把人拉下来抱住,啪啪打翘臀,“拖到这时候,这回可真是去赶晚饭了。”
“是你耽误的,还赖我!堂堂大头人说话不算话。”吴崇礼有技巧地扭着躲着,正好让那两个宝贝凑一起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