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他姐晨起两小时练内功就是为了今日吗?!
稚澄心道,财经日语注定要心碎球场了。
只见她家少爷接下鸡汤后,三步并作两步到她面前。
献殷勤。
“渴吗?鸡汤养颜,还热着呢,我学妹她妈亲手熬的,保证纯天然无味精,喝不喝?”
杭漫野:“???”
还能这样借花献佛?你们泥石流热恋夫妇别太离谱!
稚澄弯着眼,“我不喝人家剩下的鸡汤,我喝水。”
喔喔!
少爷果断捡起脚边的新矿泉水,还没开封,他咔哒拧开瓶盖,正要递到稚澄嘴边——
啪嗒。
那顶钟乳白的鸭舌帽压拢少爷那一头湿透的碎发,昏暗的视野里燃起两簇幽焰。
“哥哥,你请我喝叭。”
……?!
梁笑寒心头狂跳。
稚澄从小到大没暗恋过人,字典里也欠缺被动防守,她向来是想要就要,想做就做。
根据热情市民杭小姐的说法:我家表妹全身大概养了九十七斤天生反骨。
别人越不想她干的,她偏要干。
而且要干得漂亮。
稚澄手指捏住那一截白鸭舌,暴扣住少爷的脑袋,手腕发力,拉得人猝不及防俯冲过来,她坦荡利落迎上了他惊恐的眼神,另一只手的拇指盖儿沾着晶亮的桃粉,强势摁住少爷的后颈动脉,迫使他无法动弹。
梁笑寒:?
等等,这熟悉的暴力,我又要遭殃了?!
他想都没想双手捂住额头,身子跟脑袋,总得保住一个吧!
结果。
双唇柔软。
少爷:?!!!
刚发生了什么?!
昨晚是蜻蜓点水。
今天是真枪实弹地上。
少爷的睡凤眼瞪得圆溜溜的,如同两丸爆闪的玻璃球,年轻蓬勃的心跳更像一发发子弹,密集地扫射玫瑰堡垒。
借着鸭舌帽阻挡视线,稚澄熟练品尝着哥哥久违的薄唇。
嗯,哪怕是打篮球暴汗了一场,依然能闻得出清新又干净的柚子香,唇齿还残留一点卤梅水跟糖渍桂花,甜得教她上头,它们被体温烘烤后,更烧出了一种令人着迷的甜暖香。
“哥哥又换香水啦。”
她像一头饥肠辘辘的香獐子,轻盈越过悬崖峭壁,伶俐滚进了这一簇灿亮香熟的枫叶林。
“这个暖呼呼的我也超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