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露盛了一碗米饭递给韩律,递的时候问:“你们老板今天不忙了,居然放你回来吃午饭?”韩律看着悬在他面前迟迟未落的碗,淡淡道:“老板回b市了。”秦露这才放下他的碗。三人只有林枣需要严格控制身材,稍微放纵一下林枣就去沙发上继续看电视。扫眼孩子气的表妹,秦露悄悄问韩律:“远亲不如近邻,你就给我透个信儿呗,你们老板对我们家小枣到底是什么意思?”韩律想到自己这次短暂的三天假期,外卖吃够了,刚好可以来邻居家蹭饭。于是,他非常隐晦地提点秦露:“那要看林小姐的意思。”秦露眯了下眼睛……嗯,不是很懂!韩律却不再多说,专心吃饭,吃完就走了。秦露瞅瞅对着综艺节目傻乐的表妹,决定随便表妹处理吧,表妹不想多见孟淮安,那就保持现状好了。——b市。孟淮安回来第二天,同好友贺锦年约好去攀岩。贺锦年同样是b市顶级豪门家的继承人,风流倜傥,如果说孟淮安高冷得像一座冰山,贺锦年就风流得像一朵人体桃花,走到哪儿都要用他那双超级电眼迷晕一片女人,但贺锦年找女伴有个标准,即女伴的cup必须是c+。在国外读大学时期,孟淮安曾嘲笑贺锦年不该找女伴,应该直接去找奶牛。贺锦年反过来嘲笑他万年冰棍。既然是好友,刚刚见面,贺锦年敏锐地注意到孟淮安身上似乎多了一种变化,只是他还没敏锐到看出好友终于脱处了。“谁这么厉害,惹到我们孟二爷了。”坐上孟淮安的黑色超跑爱车,贺锦年惊奇地拍了拍孟淮安肩膀。孟淮安薄唇紧抿,默默地发动跑车。黑色超跑非常拉轰地冲了出去。贺锦年吹了声口哨,惬意地靠着椅背。路上贺锦年接了一通电话。孟淮安断断续续听了几句。贺锦年先是笑着说:“我跟朋友去攀岩……男的,铁哥们,说了你也不认识……”慢慢的贺锦年不笑了:“他又不是我司机,我让他说话他就说。”最后贺锦年不耐烦地挂了电话:“爱信不信,分手吧!”孟淮安冷笑,这种电话他听过太多次了。贺锦年烦躁地跟他抱怨:“你说这些女人,明知道我是花花大少还往我这里找安全感,d跟她们说实话她们还不信,真是,没有女伴空虚,找个吧,这么多年也没遇见个称心的,惹急我我出家当和尚去!”孟淮安只当没听见。贺锦年的手机又响了。他没接,放任铃声随风飘荡。铃声响了三次,贺锦年才懒懒地接听:“……真的信了?……那好,乖乖在家等着,明晚我去找你……不吃,吃了好几顿了,早腻了,换个新花样。”再次挂断电话,贺锦年无奈地叹口气:“傻女人,知道我爱吃鱼就天天给我做鱼吃。”孟淮安抿唇。以前他会相信贺锦年是真的在嫌弃女人蠢,今天他怎么觉得贺锦年更像是在炫耀?穷追不舍的电话,做男人爱吃的食物……想到在睡过两晚后却可以整整一个月都不联系他的林枣,孟淮安猛地提速。两个小时后,孟淮安率先攀到山顶。天蓝如洗,孟淮安仰面躺在地上,身体疲惫到了极点,胸口的那团郁气却依然无法排出。他歇够了,站起来活动身体,贺锦年才气喘吁吁地爬了上来。“行啊,天天忙成那狗样还有这么好的体力。”瘫在地上,看着孟淮安露在外面的手臂、小腿以及被汗湿的攀岩服勾勒出来的腰背肌肉,贺锦年很是羡慕地道,跟着又自我反省:“唉,我得学学你,不能像以前那么随性而为了,再过四年就三十了,得开始注意保养了。”说到这里,贺锦年突然嘿嘿一笑,望着孟淮安修长的背影道:“我说,别怪兄弟没提醒你,二十多岁是男人的黄金时期,你小心宝刀藏得太久还没来得及大展神威就生锈了,到时候让你千挑万选的女人失望。”孟淮安眼里掠过一丝讽刺。失望?他没看到林枣失望,只听她担心腰酸耽误舞蹈课了。……又想骂人了,难道舞蹈课比跟他在一起还重要?孟淮安强忍着才没将手里抓的一块儿石头丢出去。不能丢,太幼稚。休息过后,两人去了山下的度假酒店。晚上贺锦年出于礼貌,叫孟淮安去酒吧。没想到从来都不屑跟他去酒吧的男人竟然接受了他的邀请。“你没事吧?”看着好友冷峻阴沉的英俊侧脸,贺锦年收起玩笑,正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