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淮墨现在的实力,根本不虚任何人。郁柏澜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倒也不必,咱们先去了解一下情况,要是对方实在不好相与的话,再动手也不迟。”对方再怎么说也是城主,真出了什么事,海城也跟着遭殃。这么想着,他又看了阮溪一眼:“你呢,你是怎么想的?”他顿了顿,又说:“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们可是会毫不留情地丢下你哦。”阮溪愣了一下,还是说道:“我跟你们一起去,我要看着你们,然后找到少主。”她攥紧了拳头。郁柏澜「啧」了一声,拉起淮墨的手,转身离开了。“都说了,我们也不知道元礼祁的下落,”郁柏澜边走边说,“你跟着我们,也不会有结果的。”怎么就是不听呢?这股子劲,倒还真像元礼祁当年为了青竹,宁愿承受蛊虫的痛苦,也要背叛他们。郁柏澜有些感慨。淮墨的蛊虫并没有追踪的功能,不然他们现在早就找到元礼祁了。城主府很好找,几人不一会儿就站在了城主府的门口。海城贵族们的招牌大都大同小异,豪放中透露着一种奢华。只是,在城主府的门口处,郁柏澜见到了两个意料之外的人。季芸和季堪。季芸肩上扛着她的大锤,正扯着嗓子往里面喊:“喂,里面的,还不赶快把人给放了!尽玩些下三滥的手段,你们算什么?”可是根本没有人愿意理她,城主府的大门紧紧关着,气得季芸狠狠一跺脚。季堪在她身后,一脸无奈地抱着双臂,站在那里。郁柏澜走上前,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他们两个看到了郁柏澜,很明显高兴坏了,连忙走过来控诉:“你可算来了,那只乌鸦还有老板,都被城主给关进去了。”“我知道了,”郁柏澜点点头,看向禁闭的大门,“你在这里做什么?”“当然是让他们放人啊,”季芸大声说道,“乌鸦他们有没有做些什么,姬和松根本不听解释,就信了那个丹师的话。”姬和松是城主的名字。“他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季芸嘟囔道,“也不知道他这次是怎么了……”郁柏澜看向紧闭的大门,皱了皱眉。他是诚心想和城主进行一番沟通的,只是对方这闭门拒客的态度,实在是让他有些难办啊。身后的季芸仍在喋喋不休:“话说你们这些年都去哪儿了啊,我们怎么都找不到你们……”他的话还没说完,郁柏澜便直接掏出了腰间的qiang,扣动扳机,直接爆破了紧闭的大门。季芸:郁柏澜拉着淮墨走了进去。“直接动手吧。”他说。经过这一番,他也没有多少耐心了。本来他和淮墨在小被窝里呆着好好的,却得出来解决这个破事,他的心情本就不怎么样,再这么一闹,人也彻底暴躁了。淮墨会意,直接召唤出茅觅剑,「咻」得一下,直接把眼前的建筑切成了两半。巨大的声响果然惊动了里面的人,片刻后,从里面缓缓走出了一个白胡子老头。郁柏澜看了他一眼,然后从他那不可一世的气质中,推断出这人是怀安。“说吧,地牢在哪儿?”郁柏澜不想和他废话,直截了当地问。“又是来救人的吗?你倒是有点本事,”怀安冷哼一声,指着一个方向,“他们就被我关在这里,你若是想去的话,就得过了我这关……”可他的话还没说完,淮墨就直接略了过去,掀了那牢房的屋顶。怀安:郁柏澜冲怀安笑了笑,慢悠悠地走了过去。地牢不大,很好找,待他走过去,淮墨已经用剑挑开了鸦凛身上的枷锁。鸦凛,洛安,黄一都在这里。“这是怎么搞得?”郁柏澜走上前,问鸦凛,“按照你的身手,不应该啊……起码自保不成问题的,怎么会被抓?”鸦凛低下头,没有说话。“她是为了保护我,”洛安上前,挡住了鸦凛,“你别怪她,是我拖了他的后腿。”郁柏澜笑着摇了摇头,转过身:“走吧。”完全无视了怀安。怀安气得浑身发抖,但就在这时,一个清瘦阴郁的少年走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怀安大师。”郁柏澜没有动,站在原地,眯了眯眼睛,打量着这个少年。“姬和松!”季芸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姬和松!你怎么回事?”城主?这个少年就是城主?郁柏澜愣了一下。他注意到,这个少年的眸子没有聚焦,听到季芸的呼唤时,也没有任何反应。淮墨也在这时,凑了过来,伏在他的耳边说:“他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