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被他带的头更低了点,脸色也就黑了下来,他‘啧’了一声:“我又不是小孩了,而且你表现的太明显了。”
他没忍住又扫了眼相叶弥生,冷不丁的说:“其实相叶真的很像他。”
萩原研二猛然从这句话中听出来了一点点的……嗯,他自己有一点不安,但他没有直接打断,反而做了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松田阵平说:“相叶弥生在握笔不用记录的时候,他空闲的手指其实很爱反复的松手再握。我们只见过一面,但他似乎对我印象很深。”
萩原研二叹息一声:“你看,你也起了疑心。”
他笑起来,带着几分怀念:“没办法吧,这样的温柔也不常见呢。”
他想起以前的事情:“其实我和他求证过,但是他一言不发,我想,也许这样的状态也是有代价的。”
松田阵平:“什么代价?”
虽然只是徒然,但是他还是想问。
“不知道。”,中长发的警官看上去相当的苦恼,“他没有说,应该也是不能说的,很可能一说出口……就失效了。”
“说出口,就还是会死吗?”松田阵平轻易的猜出了幼驯染的未尽之言。
他说的并不算隐晦,可这反而更让人揪心了。
这里一时沉默,静的似乎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他们的呼吸沉重,只是因为要消化这样沉重的消息,良久,他们中间才有人打破了安静。
“但这样的机会,能有几次?”
是松田阵平先开口,而且他还很在意那个三年前的,到处在找人的hagi,他很在意那种状态:“你之前到处找他,是不是因为你联系不到他了?”
他忽然明白了幼驯染的情绪,那种沉重又是从何而来:“你害怕是你叫破他的身份,他才会……”
“小阵平。”,萩原研二迅速的打断他的话,微笑着说,“没有哦,我没有啦。”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做了接近一个月的噩梦。
松田阵平:“你喜欢他?”
失去挚友的情绪和失去恋人的情绪,终究是有所不同的。
在这种时候,松田阵平反而敏锐的要命,可能因为这事情没有摊在他身上,他旁观者清。
萩原研二苦笑起来:“小阵平发现了啊。”
松田阵平:“想追就追吧。”
他不介意这一点,也不在意,他又不喜欢卯田阳生,也不像萩原研二那样有一段短暂的不真实的相处经历。
卯田阳生对此时的他来说,只是一个三年都没有消息的同期,现在荣升成为幼驯染的心上人。
所以他当然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更不会觉得嫉妒什么的。
他只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