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舟,你是不是在讨好我?”沈清辞忍不住问道。
要不然怎么好端端的送他花,还有……种花。
“难道宴舟,你也喜欢栀子花吗?”
秦宴舟的眼眸暗沉,尝试着捅破那张窗户纸。
“清辞,我真的喜欢你。”他蹭了蹭青年的脸颊。
沈清辞捏紧了手上的花束,对上男人炙热又满含柔意的目光,他心脏怦怦跳。
“谢谢,我也……也很喜欢你。”他连说话也都有些磕磕绊绊的了,脸上的热意也在不断升腾。
“清辞。”男人呢喃了一声,深入的吻让沈清辞的脑袋再次混乱。
“我喜欢的从来不是栀子花,只是我看到它总会想起你。”
男人的手不断往下,而这次似乎没有停止的预兆,过火的爱意滚烫,好似无法再自欺欺人。
你应该尊重点别人
“秦宴舟……”沈清辞眼眸带上了生理学眼泪,耳尖和脸上的热意不断蔓延。
“叫宴舟。”男人低喃。
沈清辞苦苦求饶,但滚烫的热意似乎能将他灼热,秦宴舟这是怎么了?
……
边娇娇有意打听新来的邻居,很快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做科技产业的秦氏集团,听说老板是个年轻人,头脑灵活,手段不错,不过按照如今的秦氏集团,还不能和我们顾氏相比较。”底下的人调查清楚,立刻跟边娇娇汇报。
边母一看,就知道自家的女儿在担心什么。
“娇娇,这件事情你就烂在肚子里,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边母喝了一口茶,眼神缓缓地看向她。
“那家医院院长是你爸爸的好朋友,你太过担忧,反倒会暴露自己。”
闻言,边娇娇也明白了过来。
她咬了咬下唇,毕竟是自己害死人,心中也难得有点愧疚和害怕。
但她还是乖巧地回应道:“妈,我明白了,以后绝对不会在外人面前再次提起这件事。”
边母这才点了点头。
而另一边,秦宴舟也将公司搬到了离市区近的地方,从开车到公司如今只要十几分钟。
每天从床上亲醒少年,吃了个早餐,他就去公司上班。
沈清辞直到现在还一脸迷茫。
他抱着毛毛,揉了揉狗爪子,眼神复杂地开口。
“毛毛,你说该不会秦宴舟真的对我有意思吧?”
“汪汪!”
小白狗伸着舌头叫了两声。
沈清辞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怎么会跟你倾诉呢?毛毛你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