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男人及时用手背撑住姜暖竹的腰,分寸拿捏的正好。
将她扶稳后,又不动声色的收回手。
事情发生太快,姜暖竹回过神来,只来得及道谢。
“谢谢许总。”
又暗暗庆幸,幸亏没晕倒,不然就好看了。
许鹤仪淡然开腔,好似闲话家常,“姜小姐身体不舒服?”
姜暖竹尴尬一笑,“低血糖犯了,休息一下就好。”
许鹤仪不疾不徐道:“姜小姐的戴的项链很特别,是朋友送的吗?”
“项链?”姜暖竹低头看了眼脖子上的项链。
就是条简单的单珠小叶紫檀编绳项链,几颗小碧玺和红玛瑙点缀,并不算亮眼。
唯一贵重点的大概就是那颗小叶紫檀珠子。
但对许鹤仪这样的人来说,什么名贵东西没见过?
姜暖竹有些疑惑,还是坦诚道:“这是我奶奶给我,我从小就戴着。”
许鹤仪微微颔首,忽然道:“姜小姐身体不舒服,就先去休息吧。”
许鹤仪十分斯文儒雅,却有着上位者不容置喙的强势。
姚秘书立马上前,引着姜暖竹去了一间休息室休息。
看着姜暖竹背影消失在眼前,柳烟归忽然想到什么,视线下意识投向许鹤仪的手腕。
他没记错的话,大哥手上一直戴着条手串,好像就是小叶紫檀手串,有些年份了。
路上,姜暖竹问姚秘书,“这位许总,是京城许家的那位?”
姚秘书笑道:“在京城,能被我们老板捧着的许总,除了那位还能是谁?”
姜暖竹:“闻名不如见面,这位许总倒和传闻中的一样优秀。”
京城许家许鹤仪,禁欲系名绅,出了名的端雅自持、深沉内敛,低调又尊贵。
姜暖竹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见到真人。
到了包厢,姚秘书先离开了。
没过一会,来了两个女服务员,给姜暖竹端来了一份丰盛的餐点。
姜暖竹视线落在另一个托盘上,“这是什么?”
女服务员:“醒酒茶。”
姜暖竹微惊。
餐点可以说是姚秘书安排的,但醒酒茶……姚秘书可没这么善解人意。
姜暖竹的脑海里下意识浮现许鹤仪那双狭长幽深的眼眸。
姜暖竹没动醒酒茶,填饱肚子后就离开了。
喝了酒,姜暖竹就不能开车,她站在路边准备打个的士,就接到晏母的电话。
“暖竹呀,今天我们聚餐,你爸爸妈妈都在我这里,你和晏时有空一起来吃个饭吗?”
姜暖竹揉了揉眉心,想到上午遇到晏时的事,心情莫名烦躁,但还是保持礼貌。
“阿姨,我刚表演完,已经吃完饭了。”
“暖竹你又接表演了?”晏母叹了口气,心疼道:“你这孩子,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活得这么累呢?又不缺这点钱吃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