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珩在「私域酒吧」里里外外转了一圈。最近忙着棉纺织厂开业的事情,他好几天没来了,大事小事都扔给了乌尔津。好在这傢伙虽然汉语说得不利索,其他事倒是办得令人放心。
「公安那边这几天来过吗?」
「来过,抽查了几个巴郎子的身份证,没发现未成年人。」
「没別的了?」
「没了撒……」乌尔津一边说一边努力回忆,「来了三个警察,一个三十多岁,两个年轻的,先去的旁边,说能录下来人的那个叫啥来着……哦摄像头!说旁边摄像头没有全盖住。然后来的咱这儿,没查到撒,就走了,应该是下班了,三个人又去旁边吃了拉条子……」
「行了,忙去吧。」乌尔津人菜癮大,汉语说得本就不利索,偏偏一张嘴就话匣子受不住似的,纪珩没空听他囉嗦,赶紧打断。
崔红英的办公室里,茶香裊裊。一双柔荑一张一合,为她放松着肩颈,崔红英闭着眼,享受得紧。
除了会叫,铃姐还有一个绝活,就是按摩。不用说,也是从男人身上练出来的。每次在她身上完事后,抽根事后烟,还能享受身下女人手法灵活、力道精准的按摩——要不说铃姐客人多,哪个男人扛得住这份人间极乐。
「你来了也有一段时间了,还习惯吗?」崔红英缓缓开口。
「跟着红英姐,哪会有不习惯的。」铃姐柔声道。
「跟他们三个,处得还行?」
「您说三位老板?」
「嗯」
「三位老板……我和他们接触也都不太多,可能他们那对我还是有些成见。」铃姐嘴上迟疑,手底下的功夫却不耽误。
「你细说说。」
「孙老板的不满,上次您也看到了,之后我来就再没有什么交集;白老板还是很一贯客气的,至少表面上过得去;纪老板……筹备开业那段时间接触过几次,他很少说话,总是冷冷的,但事情办得都很漂亮。」
崔红英笑了,挪动了下微胖的身体,让自己靠得更舒服,「有些话我可说在前头啊,你可別把你那妖精手段往他们三个身上使。他们三个对我来说,各有各的用。我可不想因为一些旁的原因,影响了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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