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歌子!台长都亲自派活儿啦,地位可见一斑啊!」陈小鸥塞了满嘴,也不忘调侃田歌。
「我压力好大」,田歌皱着眉,「鸿应的素材应该是要放在邵菁的財经栏目里的,又是台长特別关照过的,这俩人,我谁都得罪不起……我担心拿回来的素材他们不满意,到时候又找茬。」
「是真的,搭档邵菁,会变得不幸……」陈小鸥撇着嘴,用筷子一下下戳碗里的鱼丸。
「不说工作了,」言抒看着脸皱在一起的田歌和陈小鸥,试着转移话题,「好不容易都有空,听我的,先好好吃饭。」
一边说着,一边又给田歌添了些青菜。田歌面前的碗,被堆成了小山。
isrc=&ot;&ot;isrc=&ot;&ot;做抓饭的黄萝卜,貌似很多小伙伴没见过,上个图(我在网上找的,不是我拍的哈)
isrc=&ot;&ot;isrc=&ot;&ot;附上珩哥做的抓饭,想吃的举手~
第20章开业
铃姐今天的这一身旗袍,是千挑万选的。
虽是开业剪彩,但穿红色像喜服,穿紫色显得风尘不庄重,墨绿色就更不吉利了,不適合任何生意场合。铃姐跟过不少老板,生意经也懂一些,最后选中了一条黑色滚金纹饰的,沉稳、內敛,又不失华贵。
更绝的是,这件旗袍胸前挖出一个水滴形状的鏤空——若有似无,才最是勾人。
虽然没念过几天书,但铃姐这人有个长处,就是好学。那些馋她身子的男人,她除了从他们那拿到钱,多多少少都还能学到点別的。特別是她有些名声之后,接触的男人层次高了,有当官的,有做生意的,除了床笫之事,其他方面,也见了不少世面。
要不然崔红英怎么选中她的,纺织厂那些小浪蹄子,换了別人,怕也治不住。
铃姐对着镜子,旗袍包裹住她玲瓏有致的身材,涂了暗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一缕一缕地挑起头髮,缠绕着卷好,盘在脑后。这也是她的绝活儿之一,盘出来的髮髻饱满自然,更添风情。
对镜欣赏了一会,铃姐心满意足。拧出一截口红,一下一下地抹,想起那天在会所见到的那个男人,不禁嫵媚一笑。
常年在男人堆里打转,男人脑子里想什么,铃姐门儿清。在她眼里,男人都是被欲望支配的动物,欲望低级一点的,要色,要酒,要奢靡的生活;高级一些,则是要势力,要特权,要阶级的优越。一个陌生的男人,打过几次交道,铃姐就能把眼前的男人自动归类,之后怎么交往,心下大致就有数了。但是那天在会所见到的那位……城府太深了,一时间她还真没有十足的把握。
铃姐抿了抿鲜红欲滴的唇,对着镜子挑了挑细弯的柳眉。
没关係,还没有她勾引不到的男人,越是看着无欲无求的,越是贼胆包天。
「先留几个空镜,再切远景,然后你就拍言抒就行了,她的词她自己想,哈哈哈!」
田歌正在和摄像大哥商量镜头如何取景,抑制不住的雀跃。
「怎么採访个鸿应集团,把你高兴成这样。」言抒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田歌,按耐不住似的,一改往日的沉稳。
「上次不是说了嘛,我在外景连轴转了两周了,一天都没休息。好不容易今天带了个出镜主持人,我得充分物尽其用,才能偷个懒。」田歌果然很偷懒,素麵朝天,头髮也没梳,戴了个棒球帽遮丑。
田歌虽是笑着,眼底却是遮不住的一片黑青,確实是很久都没休息好的模样。言抒心下不忍:「这一周我时间上应该都可以,从明天开始,播完早新闻,我就跟你出採访。」
田歌眼里闪过不可思议,作势要上前拥抱言抒;言抒看出了她的动机,往后退着要躲——言抒的髮型和服装是刚刚上新闻做好的,一会正好蹭个现成的出镜妆,可不能毁在田歌手里。
笑闹间,还是摄影大哥发现,有个黑色大衣、白衬衫的男人站在一旁,等了有一会了。
「田记者您好,我是白羽。听崔总说您负责今天我们棉纺织厂的报导,有劳您了。」白羽说话间微微欠身,一双手交叠在身前,礼貌绅士。说完转头向言抒点了点头,「言小姐,辛苦您了。」
田歌没因白羽认识言抒而感到惊讶,毕竟她和白羽也是第一次见面,但白羽能准確认出自己,显然是做了功课的。
反而言抒看到白羽,想起那天在鸿应酒店的遭遇,有些微微心惊。
「您客气了白先生,应该的」,田歌恢復了工作状態,「一会我们想要採访一下棉纺织厂的负责人,您看方便吗?」
白羽頷首,「当然,如果又採访提纲可以先给我,一会我让负责人去准备。」
「那我们这就进去会场吧,摄像老师需要找一个好一点的机位。」田歌说着,就要往会场走。
「田记者,稍等一下。」
白羽出声叫住了田歌,手扶了扶眼镜,慢条斯理从大衣內兜摸出了三个信封。一个一个塞到三人的手中。
「一点车马费,不成敬意。」
记者外出採访,经常会收到被採访人的「车马费」,无非是想要在报导时帮忙多美言、包装几句。言抒以前在盈州台做过一段时间,行规是知道的。但白羽把信封塞到她手里时,她还是感觉莫名地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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