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怪谁?还不是你自己笨手笨脚。”盛世说着,又捏了一把她冻得冷冰冰的脸颊,“傻子。”
喻唯一不乐意了。
她甩了一下脑袋,将他的手从脸上弄开。随后抬眸嗔了他一眼,将香烛从他手里拿回来,迈着大步往榕树底下去了。
地上雪很厚。
她扑哧扑哧迈着步伐的背影看起来不太聪明,想起她刚刚生气的眼神,盛世被她逗笑了。
男人即刻跟上去。
三五步就从后方追上了她。
“说你傻你还生气了?难道你不蠢?五岁小孩都比你聪明。”
“那你去跟五岁小孩结婚,看人家愿不愿意。”
“废话,愿意我也不能娶,违法。”
喻唯一语塞。
她昂起头,定定地看了他两秒钟,翻了个白眼继续往前走了。
盛世跟上去,一面走一面说:“喻唯一你刚刚是翻我白眼了是吗?胆子大了,敢给我眼色瞧。不准往前走了,停下来听到没有?”
“喻唯一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
“喻唯一!”
两分钟后。
喻唯一坐在榕树结实的树干上,双手紧紧扒着枝条,双脚悬空离地好几米。
她微微倾身。
低头垂眸看脚下。
太高了。
女人抬起头,看向前方雪地里的罪魁祸首。他也正望着她,正在笑。
她没听他的话停下来,被他揽腰一把提起,踩上椅子就把她托举起来,压在树干上坐着。
喻唯一转动脑袋,左右看了看。
她自己下不去的。
“盛世。”
“盛世你把我弄下来,快点,把我放下来。”
底下的盛世不为所动。
他就是故意整她。
幼稚。
盛世站在原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喻唯一你求我,我就抱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