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的瞬间,安宁彻底情绪上涌,崩溃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心脏疼?
呵,所以这就是他们在机场搂搂抱抱,被人拍到的理由吗?
哪怕是让助理来叫她赶飞机也可以,但他偏偏丢下自己,先跟陆晚晚以那种姿态回京城。
陆晚晚小时候救过周时晏,并为此留下病根,身体多病。这些年周时晏从全世界给陆晚晚聘请最好的医生,早就调理得七七八八,根本不会轻易发病。
可偏偏每次她和周时晏合体出席各种活动,还有她跟陆晚晚打照面的时候,陆晚晚都会发病,然后周时晏就会放下一切,赴汤蹈火回去陪陆晚晚做治疗,或者责怪她刺激到了陆晚晚。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都分不清。
甚至连公平二字都不会,还跟陆晚晚一起在大庭广众下作秀。
那她到底还再坚持做什么?
安宁闭了闭眼睛,心境从凉透变得麻木。
【周时晏,我们离婚吧。】
这是昨晚她想当面跟他说的话,现在却只能通过屏幕送达。
这就是她的婚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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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行李,安宁独自前往机场。
等待登机时,消息始终停留在她发的那句话。
她淡然退出,然后从通讯录里翻出三年未联系过的号码,是父亲的同门挚友夏侯叔叔。
接通的瞬间,安宁忐忑地唤了声:“夏侯伯伯,是我。”
那边很快传来欣慰的声音:“是宁宁啊,你总算舍得给伯伯打电话了,这些年过得好吗?”
过得好吗?
当然没有,而且还一塌糊涂。
她没回答,而是说:“夏侯伯伯,我想回研究院了。”